“这话还是送给瞿将军自己吧,双标狗!”
施丽都骂完,气哼哼跑回去把院门关上了,不是她要认怂,而是南疆是瞿日朗的地盘,如果真的起了冲突,就算她这边占理也很可能会吃亏。她才不在这里跟他吵,等回郦都城告诉施岳,让老爹给她出气。
这样想着,施丽都转身就对上一双沉静幽深的眸子,她惊了一下才认出来这是楚含章,顿时有点不自在,咳了一声说“你在这干什么?”
楚含章不语,上前拉住施丽都的手,发现果然很凉后直接拉到怀里揣起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出来看看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家伙。”
施丽都不满“你说谁呢?”
“说你。”
楚含章捏了捏施丽都凉凉的手,很是不悦“怕冷出门也不多穿件衣服,你觉得自己身体很好吗?”
“……”
施丽都心虚,试探性地说“那我现在回去穿衣服?”
楚含章把她整个人都揽到怀里,说“不急。”然后推开院门,看到了还没走且神情狰狞的盯着这边的瞿日朗,冷着脸说“瞿将军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孤在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你,你要将孤碎尸万段吗?”
施丽都立刻扭头看了一眼瞿日朗,又扭回来看楚含章,意识到这是在为她出气,她顿时心情复杂。
有朝一日,她竟然能被楚含章护着,这搁在她刚穿来的时候,想都不敢想。
瞿日朗显然都楚含章颇有成见,甚至没能第一时间控制好表情,露出了戒备且充满敌意的神色,随后他及时补救,低头行了个礼,硬邦邦道“参见太子殿下。”
楚含章语气淡淡“看来南疆很是太平,瞿将军竟然有闲暇时间跑来污蔑姣姣。”
瞿日朗眉毛一拧,说“殿下此言差矣,南疆和南乔接壤,时不时有南乔士兵伪装成盗匪难民商人入境骚扰,为保我大楚国泰民安,南疆将士们不敢有丝毫懈怠。老臣是担心公主对南疆将士有误会,所以特意抽空前来解释求情……”
楚含章打断他的话,凉凉道“哦,因为太忙,所以不调查不核实,瞿将军只凭凭空臆想就给姣姣定罪了?原来南疆是如此行事,瞿将军就是王法吗?”
“胡……”
瞿日朗正要大声反驳,忽然感到一股骇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呼吸困难,浑身汗毛倒竖。他心中大骇,咬牙抵抗,未说完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楚含章轻笑一声,继续道“还是说瞿将军打仗不讲究兵法不考虑地形只凭你的臆想?自瞿将军驻守南疆以来,南疆战役频率基本不变,阵亡士兵却增加了半数,本以为是南乔出了位厉害的统帅或是有了新武器,现在看来多数是瞿将军决策失误!”
最后几个字,楚含章怒喝出声,厉声质问。
瞿日朗面色难看“太子殿下慎言,老臣行事无愧于心!
“那就是愧于皇天愧于百姓了。”
“你!休要胡搅蛮缠!”
楚含章嗤笑一声,意味不明道“哦,孤胡搅蛮缠。”
瞿日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对上楚含章阴冷的眼神,心中一寒,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南疆的阵亡实况全凭他一张嘴,但是说太子胡搅蛮缠,这是大不敬,立地斩杀都不为过。
怪不得传闻中狠厉残酷的太子殿下会在这跟自己打嘴仗,原来是故意惹怒他让他失言想要趁机处罚他!
瞿日朗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卑鄙,毫不犹豫的双膝跪地,深深叩首,大声道“殿下恕罪!老臣嘴拙,一时失言,但老臣对大楚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不敬之心,请殿下明察!”
声音恳切,真情实感。
施丽都看得咋舌,觉得瞿日朗不应该在边疆,他应该在戏台上。
楚含章冷笑一声,说“将军日后没事不要出现在孤和太子妃面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