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牛辅并不认识。如今我和石原已经暴露,潼关一事之后我们将奉营主令调回清河总堂。
关西堂我就交给你和冯波二人,虽说程序上还需要营主下令,但如今乃是战事,此事我就先斩后奏先行处理。这枚令牌乃是我谛听营关西堂堂主令,关系着堂中百十人安危和主公在关西的部署,意义重大非同小可,切记不可冒进!”
杨春看着手中的令牌,眼中一片炙热,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堂主尽管放心,当
年我们随天公将…造反之时,朝廷视我等为草芥,意欲斩尽杀绝,如果不是主公冒言进谏,我等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昔日在广宗城下之时,又是主公冒着被弹劾的危险,让杨某将旅帅和兄弟们的遗体运回家乡安葬。杨某此生唯主公之令是听,绝不会给我冀州男儿和主公脸上抹黑!”
“恩!”石金点了点头,拍了拍杨春安慰道,“主公亦曾说过丁旅帅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但是毕竟已经故去了,照主公的说法就是我们要活在当下。等会我们去开城门迎接主公,你就悄悄的去找牛辅,带着他一起逃回长安。”
“你不将牛辅交给主公?”杨春诧异的看着石金。
石金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看着数百里外的关山,仿佛看到了长安城中的醉生梦死和金碧辉煌,徐徐吐了一口气:“牛辅只不过是一个小虾米,我们要捉的是大鱼!”
说罢,朝杨春和冯波二人挥了挥手,石金带了十数人和石原等人分道扬镳,直扑潼关大门关上关下。
潼关上,几名西凉守军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这狗日的天气越来越冷了,老子明日就给将军说一说,老子要换到白天去。”一名西凉士兵打了个哈欠,又将手缩到长袖中。
另一名西凉士兵嗤笑一声:“你放特么的什么春秋大屁,白天的那帮兄弟死了多少你不知道,关下曹操和王黎麾下那帮屠夫两日来疯狂的进攻,潼关两万兄弟现在能够站起来的还有多少?冷一点热一点老子才不在乎,只要这颗吃饭的家伙还在!”
“说得好!”
一阵掌声从黑暗中响起,所有的士兵吓了一跳,急忙抬起头来腰杆挺得笔直:“将军!”
石金点了点头:“关下有什么状况吗?”
众士兵异口同声回道:“没有!”
“你们的人都在吧?”
“禀将军,我们刚刚换防,两个小队二十人,除了张甲白天受伤在休息外,其余十九人俱在此地!”
“恩,那就好,没事就好!”石金点了点头,走到箭跺口往下打量了一番,只见下面一条长龙隐隐约约,突然间双眼微眯向远处一指,脸上一片惊愕:“那是什么?”
众人纷纷扑在箭跺口向外张望,十数名黑衣人猎豹般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手中的短剑在月色下散发出森寒的光芒。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十九名守城士兵,一人已上前掏出三支白旗在箭跺口晃了一晃,见关下忽的腾起百八十支火把。石金点了点头森然一笑:“开关!”
十数人飞奔至绞盘处齐齐一用力,机括声起,潼关的千钧石门慢慢吊起,四五里长的火龙寂静无声蜿蜒而入,远处的平地上只留下曾经扎过营的痕迹。
徐晃这两日太累了,倒在床上就已经呼呼大睡。
睡梦中,他好像又回到了故乡,他骑着高头大马,仿佛新郎官一般插着野鸡翎左晃右晃洋洋得意。前方就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带着凤冠霞帔,脸上罩着障面。
他刚欲伸手,表妹已一把将他的掉,把头上的障面一扯,指着他破口大骂:“姓徐的,你忠奸不分、善恶不辨还好意思回来娶我?董贼在雒阳犯下的笔笔血债,你竟然还投靠此贼?我杨花儿虽然只是一介山野草民,今生宁愿不嫁人,也不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