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忙附和道,“对对对,太子殿下说的对。你说太子拿不出证据证明这件事跟你有关,那么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这件事跟你无关啊?”
韩墨卿抬首,看着柳贵妃,“臣妇,为何要证明?”
为何要证明?这……
柳贵妃愣了下,忙道,“你不能证明这件事跟你无关,那便是与你有关。”
“臣妇可从来没否认过这件事与臣妇无关不是吗?”韩墨卿说。
这……这是什么意思?柳贵妃眉头紧锁,这个韩墨卿为何她是越来越看不懂。
夜子泽不耐道,“韩墨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方才说蒋侧妃的死跟你无关,现在又说这件事跟你有关?你到底耍的什么把戏。”
韩墨卿并不理会夜子泽,只看着夜帝道,“皇上,方才太子殿下说蒋侧妃的死因不明。所以臣妇才觉得,或许蒋侧妃的死当真跟臣妇有关系。毕竟臣妇也囚禁了她几天,还用了些手段,或许有可能是她没承受的了就这么去了。当然这一切只是或许,因为太子殿下也说了,死因不明。那么就代表着,这蒋侧妃的死有可能跟臣妇有关,也有可能没有。”
那么这件事,就变成了莫须有,死棋!
夜帝微眯着眼睛看着韩墨卿,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韩墨卿是故意引导着子泽将事情一步一步的引导的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是王妃,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不可能轻易的动她。
她好似是故意的,故意将事情变成这样。
给子泽一点希望,能找到这件事是她做的希望,可另一方面却又一点希望也不给他,因为子泽根本找不到证据。
总而言情,就是让子泽有心无力,明明知道这件事跟她有关,却是无计于施。
韩墨卿看向夜子泽道,“我并不需要证明蒋侧妃的死与我无关,因为你根本没办法证明蒋侧妃的死与我有关。只有当你有证据证明了她的死与我有关,我才需要找证据来洗脱我的嫌疑,现在……并不需要。”
就现在这样的局面,没人能拿她怎么样。
韩墨卿看着夜子泽,嘴角轻扯出一个微不可见的讥讽,嘴唇轻启,无声道,“你能拿我怎么办?”
夜子泽双拳紧握,这一刻他若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就当真是蠢货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却真的不能拿她怎么办!
可恶!
韩墨卿转头看向蒋建与戚无暇道,“蒋大夫,蒋夫人,囚禁蒋侧妃这件事是因为什么,你们也知道,我不会道歉。很不好意思的告诉你们句实话,蒋侧妃有这样的下场,我是很开心的,只不过有些可惜,不是我亲自动的手。”
“夜王妃!”夜帝浑厚的声音里带着不悦,这个孩子太大胆了,在这样场合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韩墨卿闻言, 跪地,“臣妇半胆了,只不过,臣妇还是有话要说。”
夜帝面色有些不悦,她还要说什么?现在这局面对她来说,无疑是有利的,还要说什么不符合场合的话。
n子怎么跟皇弟一样一样的,拦都拦不住,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恩,这个时候,我们的夜帝忘记了,他跟夜沧辰也是一家人的事实。
韩墨卿跪在地上,抬起头,“臣妇虽是一人在府中,但却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任何伤害王府,以及臣妇任何一个亲人的事情。例来都有句话,叫仗势欺人,若是蒋侧妃不是太子殿下的侧妃,臣妇不会这般轻易的交还给太子殿下。而会仗着夜王爷的势,早就让她死在夜王爷府了。之后,若是再有任何人再欺负夜王爷里的任何一个人,臣妇自然也不会善罢干休!”
是的,这是一种无礼的警告,不只是对夜子泽的,还有对夜帝的。
她在告诉夜帝,她是夜沧辰的手心里的宝,是夜沧辰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就算看在夜沧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