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事情,消息都走的格外快。”她走过来,坐在一边,手指轻扣在案面,“至少父皇已经知道了……朝堂压力大,但父皇既然给你信中写了让你处置,朝中便能压下来。”
南宫承煜一手将袖腕处的绷带松开,边道“是啊,本王已经派人私下去查此事了。”
这一晚,似乎很长,谢轻谣从未感觉时间过的如此慢,倒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也有些恍然,明日便是要前堂见审了,也不知道对手手中还有多少底牌……
清晨,谢轻谣穿戴好,便知道要去面对今日的种种了,小院门外也来人请了,是个小官兵,他看向谢轻谣的眼神充满了怪异,似乎很多人都开始怀疑是谢轻谣所做的了。
面对这种质疑的躲避的眼神,谢轻谣不屑一顾,嗤笑一声转身就走了。
莫真跟在她身后,从小院往前堂的这段路,似乎有些难熬,若是曾经,人人见面都叫一声柳护卫好,现在人人都跟躲避瘟神一样,生怕跟谢轻谣有关系。
看着一边的指指点点,偶尔还传来几句嘲笑,谢轻谣冷眼旁观,但莫真却忍不住了,上前就要斥责,谢轻谣拉住,劝道“不过是一群墙头草随风摆罢了,用得着和他们置气?”
那边的小官兵冷笑一声“你不就是个护卫吗,还当自己多高贵呢?告诉你,要真的是你做的,就算是河督大人都保不住你!”
“你再说一句!?”莫真沉声道。
那个小官兵被莫真的眼神吓得往后缩了缩,几人立刻溜开了。
谢轻谣道“何苦呢?这些人都是这种脾性,见人好就吹捧,见人不好就踩几脚。”
“他们算什么东西,也能说主子?”
谢轻谣笑道“现在就已经忍不住了,一会儿去前堂可不要憋死了?”
到了前堂的位置,方城主和南宫承煜等人都还没到,但这边却已经吵闹异常,谢轻谣站定,看着两边的各位大人们,只见有几个大人看见谢轻谣就别过脸去,不愿再离,像是真将她当做了罪人。
另几位大人便是上一次谢轻谣帮过的那几位,对她点头示意。
官府正门大开,门外站了一群人,也不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一眼看过去,正门都要被人海堵住了。
方城主先落座了,问道“不过是官府内自行查案,消息也未曾公布,怎的百姓都知道了?”他冷冷巡视一眼周围,一掌拍下,“是谁放出的消息!”
下面人哪里会说出去,赶忙行礼道“大人,不是我们啊!我们可都没有说过,也不知为何,一大早就来了这么多人,拦都拦不住。”
方城主蹙眉,还要再说话时,只听外面有人高喊了一句“我们就是来看看!不是说这事情可能是河督大人身边的柳护卫做的吗!”
方城主又将目光扫向了一边,脸色更阴沉“本官倒是很好奇,外面是怎么知道此事是柳护卫做的!”
众人纷纷噤声不言。
下面的几个小官也是互相对视。
这倒是奇了,他们之间没有人走漏消息,那百姓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前堂外一直躲着一个小厮,小厮将前堂的话听了几句,也见到谢轻谣在了,于是立刻走开,跑回了丁御史的院中,“大人!百姓们都已经来了,前堂那边也差不多了。”
丁御史悠悠起身,摆好姿势,嘴上挂着笑意道“这可是本官来梁城办的第一个案子,可要好好处置啊。”一边的小厮抬眼,不出声。
“行了,走吧。”丁御史道。
前堂那边,郑含和南宫承煜已经到了,南宫承煜落座主位后,那边有人立刻将各类卷宗送了上来,郑含在一旁伺候着。
高耸的长柱将前堂支立起,显得十分空荡寂静,若不是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这前堂可就真是一种能压死人的静默了。
过了会儿,丁御史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