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不动手的柳护卫?我怎么就不信呢!你们看看,他是不是打人了?这么多人都看着他都敢动手,更别说平日私下里了,恐怕要有些人被欺负死!”
“什么柳护卫,我看他刚才的样子和恶霸没什么两样!这就是河督身边的人?我们要找官府理论!凭什么这么随便对待我们?”
“呸!仗着自己有武艺有身份就可以随便对人动手?真是瞧不起你!”
谢轻谣面上已经很冷了,她看向官府里面,想要先离开这里,给里面送东西,但这里已经被百姓包围的水泄不通,根本出不去,现在,要么伤人出去,之后自己肯定要被处置,要么就是真的被他们拖住了时间。
谢轻谣看向那人的眼神多了几分狠辣,一时间倒是震住了众人。
郑含此刻站出身来维护道“你若说是他对你动了手,何尝不是因为你先对我动了手?”
那人指着就道“你们还冤枉人!你们冤枉人啊!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了,我对你动手有谁看见了?这里的人可都是看见他打我了!”
郑含怒斥道“怎么会有你这么厚颜无耻之徒!”
下面有人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声音,只听到这么一段话“听人说里面不是正有冤假错案吗?这柳护卫胡搅蛮缠,一开始我们都不信官府能冤枉人,现在看来未必如此,说不定四大家族真的是清白的。”
郑含道“这如何能相比!”
谢轻谣蹲下身,冷声道“真的想缠住我不放我走?”
那人一愣,正要开口时,谢轻谣冷笑一声,抓住他脖颈后面的衣领,随手一抓,横空一跃,踩着人群中的肩膀,有听着守门官兵叫喊的声音,轻松落地,一手将人扔到里面,道“那我就随了你的愿。”
外面的人沸腾了,都齐喊官府不讲理,郑含被堵在外面进不来,谢轻谣看着那个刚才很嚣张的人,被扔进官府门内以后像是有些害怕的缩了缩,一边的官兵来了一个,斥声“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官府。”
谢轻谣侧首,马尾挥动,等官兵看见她以后,立刻抱拳行礼道“柳护卫。”
谢轻谣蹲下身来,静静对着那个刚才一直挑衅自己的人,语气低沉,道“有些话你说的痛快,以为不用负责任,所以信口开河?拿了别人的钱,昧着良心帮那些无耻之徒说话,躁动民意,流言四起,你当真以为官家拿你没办法?”
那人往后缩着,颤颤巍巍道“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动了我,有人不会放过你的!”
谢轻谣嗤笑一声,道“不放过我?呵。你不是说我不讲道理残害百姓栽赃诽谤吗?好啊,我就如你所愿。”
那人面色惨白,已经没有了在外面的样子,他身子发抖,怒道“有本事你去杀他们彭家的人啊!”
谢轻谣眼狭一促,面上尽是厌恶,道“在大灾大难面前,我最恶心的就是那些造谣生事之人,我也最不能容忍的是赚国难财之人。明白吗?”
谢轻谣起身,淡淡道“压下去看好了。”
一边的官兵抱拳应是。
谢轻谣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立刻朝着前面走去,其实前堂也已经听见这里的动静了,但里面氛围十分喧杂也没人顾得上外面,谢轻谣先站在侧边,看着里面的情况。
只见方城主已经回来了,正和彭老爷怒声相对,方城主句句直击要害,倒是不比平日的唯唯诺诺,令人诧异。
方城主在梁城这么多年,被四大家族拿捏了好几年,早就心中不忍,故而现在能如此大发雷霆,未必是真的生气,或许还带了曾经的不勉之情,终于,在这一日得到了释放。
里面上官老爷的声音也是格外大,只听他道“一个时辰了!足足一个时辰了,人呢!人呢!你们倒是将所谓的盒子交出来呀!”
有个小官横眉冷对,怒声道“这是官府!哪里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