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谣和齐嬷嬷谈了一个时辰的事,听见外面的下钥声后,谢轻谣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做,等了第二天,让人传了消息出去。
不到半天就有消息回来了,谢轻谣看眼纸条,冷笑一声,还真是……这崔总管还真是个多心思的。
内务府平日里都是忙的,各宫少了这缺了那的都是来内务府安排。谢轻谣今日再来时,之前的大太监直接迎了出来,道“奴才给谢宫令请安!”
大太监赔着笑,弯着身子跟在谢轻谣侧后方,小心翼翼道“谢宫令可是来找总管大人的?”
谢轻谣挑眉,只觉这内务府的几个人倒是有意思,这么早就开始做准备了,自己还什么都没说,看来以为她是来要例银的。
那大太监又道“这……谢宫令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们总管今日不在内务府,您要不改日再来?”
“哦?”谢轻谣微微一笑,道“宫里都说我厉害,我却也不知道自己厉害在何处,现下我便是知道了,我能大变活人,你信么?”
大太监一愣,不懂话的意思。
谢轻谣笑笑,不做声,身后的齐嬷嬷今日也是不客气了,一手将手中的薄纸扔出去,一旁的小太监赶忙捡起来递到大太监手中,大太监只见上面几字,一看立刻惊了,连忙揉成团捂住,忙道“您……谢宫令请稍等。”最后几字他说的很急,说完便跑走了。
谢轻谣站在原地,一旁的小太监不知道刚才的薄纸上究竟写了什么,一脸莫名其妙,但看着谢轻谣却很客气,在他们眼里是不参与这些事的,发不发分例是上面说了算,但前些日子领了尚服宫的分例,做的极好,每个人心中多少都是有些感激的。
他们只是奴才,也难的尚服宫里的人看重,能将绣活做的那么认真。在这宫里最不缺的便是奴才。
谢轻谣等了不过片刻,就听一阵声音,抬头一看,见是崔总管跑来了,跑的有些慌张。齐嬷嬷呀一声道“这崔总管不是不在内务府吗?”说着她看向谢轻谣,笑道“大人还真是厉害,还就真变出了一个活人呢!”
崔总管听着话里话外的嘲讽,眼珠子一转,压着声音道“谢宫令安好,您怎么还大老远的来了呢?”
谢轻谣瞧着他这样子,道“总管大人难道不知道?”
崔总管低着头,看了两眼周围人,立刻道“宫令大人是领分例来的?实不相瞒……”
谢轻谣打断道“这么想装糊涂?”
崔总管立刻陪笑道“这……装糊涂从何说来?”
“这么说您是没看见那张纸了?”
崔总管呼吸一簇,片刻后道“纸?看是看到了,只不过……这不小心掉进了磨盘了,唉。”
谢轻谣倒是笑了,仔细瞧着面前这人的惺惺作态,道“齐嬷嬷。”
齐嬷嬷上前一步,道“崔总管不小心,但我们做事却不敢不小心,既然崔总管没看清,不如老奴再拿出来些东西让您看看?”
崔总管面色一白,他刚才是在试探,现下却是心中一沉,随后也不敢再多话,便道“谢宫令里面请。”
崔总管很少有这样的卑躬屈膝,之前见了谁不是拿捏着腔调说话,各种姿态,现在这样跪在地上倒是难得,也引得内务府上下之人都侧目来看。
齐嬷嬷摇头一笑,道“崔总管可快起来,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尚服宫的人怎么为难您了。”
崔总管用袖子擦擦汗,脸上豆子大的汗水从额前掉下,明明天气还没热到哪儿去,但他像是受不了了一样,急的大口呼气,听了齐嬷嬷的话后,也不起身,谢轻谣今日不是要赶尽杀绝的,既然之前的崔总管不好说话,那她就想办法让他好好说话,现在既然他愿意好好说话了,那谢轻谣倒也不为难他。
崔总管见谢轻谣进去了,立刻起身推开旁边的人就跑了进去,外面的人不明所以,只觉得是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