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洋昨夜一夜未眠,早早就为难民抓起了药小心调配好,一大早就支起了棚子,来为所有的人诊病,只是因着昨日拔草加瘟疫的事情,一时之间也少有人来看病。
忘忧只看到了姜之洋,并未瞧见谢轻谣的身影,还以为她出了何事,连忙走上前询问了起来。
“忘忧,你怎么来了?”姜之洋一看到忘忧过来,开口问道。
忘忧着急的打了手语,姜之洋连猜带蒙总算是明白了忘忧的意思,连忙解释道。
“谢轻谣,正在里面休息。”
忘忧听到这里,转身打算走进去瞧瞧,姜之洋直接伸手拉住了她。
“别去,世子在里面。”
忘忧这才停住了动作,颇是不好意思抽回了自己的手,走到姜之洋所安置的药棚,看起了那些药,两筐的往生草就安放在原地。
“这是医治瘟疫的主要药材。”姜之洋看忘忧如此感兴趣,随即开口解释了起来。
忘忧的父亲本就是大夫,忘忧从小在一旁看着,也是跟着学习了不少的医术,对于药材也是有着自己的见解。
她听了姜之洋的话,也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这不就是一种草,还可以治病?
“这本就是一种药材,只是你我从未听闻过而已,此次幸好有它……”姜之洋又是将他和谢轻谣的遭遇给忘忧讲了一遍,她这才明白过来。
世间奇药无数,她们医者,本就是在治病中学习,眼下又是学到了一招。
虽然姜之洋有治病的解药,但是这病人若是不主动登门,他亦是没有办法医治。
连着一日下来,医棚前连个病人都未曾光临,就算是有人路过也只是远远的看着。
又是夜幕之时,终是有个病人拖着缓缓的身子走了过来。
“您是大夫?”中年男子拖着缓缓的步伐,看了看药棚,低声问道。
“请坐。”姜之洋看到终是来了病人,连忙请人坐下。
不得不说,治疗瘟疫之药在柳老伯身上管用,就一定能在其他人身上管用。
为了安全,他还是要多加试验,才知道药的可行性。
“听说你这里能治瘟疫可是真的?”中年男子似是还有些怀疑。
“这是自然,你既已到来,我就保证还你一个健康的身体。”姜之洋对于自己的医术很是自信,此次找对了药,这瘟疫定然是会治好。
若是这个病人好了之后,那么之后宣州城附近所有的病患都有了法子可以医治,免去了多少的死伤。
“罢了,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就给你试试。只不过先说好,我可没有钱。 ”中年男子看了看四周,终是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
反正他都活不长了,眼下只是来求一个缥缈的希望罢了。
不然若是他走了以后,家中的妻儿可要如何是好。
“我们这里不收钱!”姜之洋连忙摆手,承诺道。
中年男子听到这里,彻底放下了心,伸出手让姜之洋诊起了脉象。
姜之洋诊脉,观察之后发现这个男子果真是柳老伯的病情类似,只是身上的疮疤更轻一些,随手唤来了忘忧开始准备药材。
忘忧很会处理,很快就拿过来药材交到了那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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