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那臭小子身子好坏我岂能不知道?他人呢?”南宫远想都不想的就打断了离落的话,这两人属一丘之貉,是一个字也不能信。
径直抬脚朝着南宫承煜的房间走去,因着怒气的缘故,整个人几乎是脚下生风一般的迅速。
离落连忙拦在了南宫远的面前,只是南宫远一瞪眼,离落的语气就软了下来。
“哎,侯爷,世子这一次是真的受伤了。”
身子没事,只是心受伤了罢了。
这些时日借着教导浅秋的机会,他可是没少往谢轻谣那里跑。
可是每次当他一说到世子的时候,谢轻谣就避而不谈,他解释的话,就连浅秋在一旁看着,都已是原谅了世子。
可是谢轻谣仍旧是没有松口。
“什么?受伤?是在北疆的时候?可请大夫了?大夫若是治不好,就去宫中请御医。”南宫远看着离落如此严肃,还真以为南宫承煜受了伤,连忙追问了起来。
只是离落也不知怎么回答,难道说世子是因为受了情伤的缘故吗?
南宫远见离落这里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直接越了过去,走上前,一脚踢开了南宫承煜紧闭着的房门。
南宫承煜的房门已是几日都没有打开过,如今猛然被武安侯踹开,一时间南宫承煜还有些不能适应很是耀眼的光芒。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低声呢喃了一句“出去。”
南宫远还以为南宫承煜真是受了什么伤,可看着南宫承煜浑身上下都好好的,除了满屋子的酒味,就是形容比较狼狈罢了。
南宫远的心不自觉的松了一下,可看着南宫承煜颓废的样子,直接怒声吼道。
“南宫承煜!你瞧瞧你这是什么样子!”
“爹?”南宫承煜这才反应过来来人是谁,轻声的叫了一句。
只是刚刚开口,宿醉之后的难受劲就涌了上来,直接趴在一旁吐了起来。
南宫远被南宫承煜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偏生此刻的南宫承煜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南宫远只好将目光撇向了站在一旁的离落。
“侯爷,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离落刚和南宫远对视,连忙说了一句就直接开溜了。
世子如今醉着还好,若是知道他没有拦住老爷,到时候一定有他好受的。
如果再被侯爷闭着将世子的秘辛告诉侯爷,那他这条小命只怕是要保不住了。
离落走后,南宫承煜还是在昏昏沉沉之中,南宫远没了办法,只好吩咐起了下人去准备热水,又着人将屋子收拾了一番,这才在一旁照顾起了南宫承煜。
在他的印象中,承煜从未如此颓废过,但是身上却没有什么伤痕,这到底是为何?
南宫远虽是对南宫承煜严厉,但对于南宫承煜的关心也绝不是假得。
“轻谣,对不起。”南宫承煜此刻似是陷入了梦魇一般,低声的呢喃了起来。
南宫远坐在一旁正好是听了个清清楚楚,眼中更是惊讶,这个臭小子竟然有意中人了?
这些年以来,他整日催着承煜早日成家,可偏偏承煜不愿,甚至还为此离开了家。
没想到如今竟然有了意中人。
南宫远不自觉的在一旁笑了一声,
这个小子平日里总是不愿与他讨论这些,没想到如今醉酒竟是不小心吐露了真言。
轻谣……
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怎么好似从未听说过,只是南宫远想着想着,忽然想起了一个名字,先前韩太傅曾经在陛下面前举荐过一人,此人的名号,好像是谢氏轻谣。
南宫远似是猛然间想通了一般,难道是她?
承煜是因着她的缘故而借酒消愁……
南宫承煜醒来的时候,时间已是到了夜晚,南宫远坐在一旁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