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当她看向四周的时候,周遭都已是黑了下来,就连浅秋之前进来换过的几盏烛火已是暗淡了下来,而浅秋早已在一旁趴着睡着了。
谢轻谣害怕惊扰了浅秋的睡眠,连忙将声音小了下来,看着面前自己满满的杰作,心中就止不住的开心,她随手拿了个锦盒将这些个木牌尽数装了进去。
只是在装木牌的时候,还是难免发出声音,吵醒了在一旁睡着的浅秋。
“小姐你忙完了?这上面怎么还有图案,很是新奇,我还从未见过。”浅秋看着谢轻谣在收拾木牌,揉了揉眼睛,好奇的问了起来。
“这是秘密!你快回去歇着吧,明天带你们一起玩。”谢轻谣不慌不忙的收着桌案上的木牌,故作神秘的说道。
浅秋此刻也已是困了,虽说对于木牌有些好奇,但还是被困意所打败,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就出了房间朝着自己的房内走去。
谢轻谣将一切收拾好之后,径直洗漱了一番就上了床休息了起来,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
因着柳月含的缘故,谢轻谣一早就严令吩咐了不让其他丫环,进入后院。
虽说她早就将府内肃清了,但是人多眼杂,还是难免会有消息传出去。
等到谢轻谣醒来的时候,柳月含都已是吃过了早膳,正在偏厅内拿着衣衫认真的绣着。
“娘,怎么样,昨夜睡的可还好?”谢轻谣刚一醒来,就来到了娘亲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有些人是有些认床的,娘亲在清心居待久了,过来这里住也不知道习不习惯。
“瞧你说的,娘这等身子睡哪不是睡,你昨日都在忙些什么,娘看你很是认真,难不成是书院的老师留的作业吗?”柳月含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她这身子哪有那般娇贵,如今女儿给她的便是最好的,能陪在阿谣的身边就已是足够了。
“书院没有旁的作业,那是我研究出来的一种游戏,娘亲想不想试试?”谢轻谣吃着手边的糕点,又嘱咐浅秋将昨日她做好的木牌给拿了出来。
“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整日还老想着玩。”柳月含听到游戏二字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劝说了起来。
如今谢轻谣还只是一个正四品闺秀,还是要在书院之内好好
表现才是,不能让人家给抓了错处去。
“娘,如今正好快过年了,就玩上一玩也是无妨的。”谢轻谣听到娘亲唠叨的样子,没有丝毫的不悦。相反的,她还有些想念这个声音。
虽说上次她也去清心居小住了一段时间,但还是感叹时光匆匆,留给她们的时间并不多,如今有了相聚的机会,她更应该珍惜才是。
柳月含听了谢轻谣的话,转念一想阿谣说的也对,毕竟眼下正是过节的时候,四处都是在游玩,阿谣都已经学习了一整年,趁此机会放松一下也无不可。
“说的也是,你且说说是何游戏,娘亲在江南只听说过诗文游戏,还有穿针乞巧之说,从未见过像你一般用木牌做游戏的。”
谢轻谣随后就给几人解释起了昨夜她做的木牌。
“此物名为麻将,一共有一百三十六张木牌,我在上面都依次做好了标记,一是东南西北风、二是万、三是条、四是筒。还有就是三个数字相连的就可以为一组,组成四组一样的数字两连,还有一对相同的牌就是赢家……”
谢轻谣拿起早就画好图案的麻将,一颗一颗的给几人解释着,但是说了几遍,其余人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谢轻谣也知道这个同斗 地主不同,这个麻将的规则实在是太多了,而且牌数多,光是讲解定然是不够清楚,就这她都已是准备了最少的麻将数,省去了那些个花牌。
“每张牌都有四个是一模一样的,每人手中都会有十三张,如果你手中有两张一样的牌就可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