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我家小姐生怕麻烦你们所以不让奴婢告知。”
“春蝉!”霍湘君故作生气的斥责了一下春蝉。
“小姐不让奴婢说,奴婢还要说,谢小姐,我家小姐虽是得了病,但没有银钱医治,一直都是买药撑着,只是这身体依旧是不见好。”春蝉似是真的为自己主子着想一般,连忙向谢轻谣告起了状。
“湘君。”谢轻谣此刻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先前她也曾给湘君送过钱,只是她没有经济来源,这笔钱在京城之内想来也很快就花完了。
“春蝉你去请个大夫来,再顺便买些炭火。”谢轻谣径直从腰间掏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春蝉。
“轻谣,你别,我不能再受你恩惠了。”霍湘君说着就要拦下来,只是因着身体虚弱的缘故,还未起身就已是倒下了,看着谢轻谣更是担心。
“无妨,你好生休息,大不了你日后还我便是。”谢轻谣以为霍湘君是计较这事,随口说了个借口给霍湘君。
只是霍湘君听到这话,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阴鸷与嘲讽,谢轻谣,你与秦子萱会计较这许多吗?如今来我这里装圣人倒是装的好。
不过这是霍湘君的心里,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感动的模样,眼眶更是泛着微红。
春蝉得了银票,急匆匆的出了门就去大街上请起了大夫,还照着谢轻谣所说买了些炭火。
小姐说的真是没错,谢轻谣真是个大傻子,如此借口她居然还相信,实在是一个蠢笨之人!
大夫不一会就过了来,给霍湘君看起了病。
“霍小姐,这是受了风寒所致的体虚,不妨事,都只是小毛病,只是天气寒冷一时间也难以好转罢了,待老夫开上几味药不出几日定能痊愈。”前来治病的大夫把了霍湘君的脉之后,随即得出了结论。
“多谢大夫,有劳了。”谢轻谣听到这话总算是放下了心,幸好她今日来了,不然湘君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无妨,霍小姐眼下最应该注意的便是要多休息,避免过度操劳。”大夫一边写方子一边叮嘱道。
“湘君,你可听到了?可别操心些有的没的了,好生睡上几日,这病自然就好了。”谢轻谣随后转身对着霍湘君又是嘱咐了起来。
大夫写好了方子,春蝉也是跟着出去抓了药回来,房间内的炭火已是重新供应上了,瞬时整个房间也暖和了起来。
春蝉将药抓回来以后,就开始煎药,谢轻谣更是在一旁照顾着,直到天色渐黑,谢轻谣这才起身打算离开。
原本是不想吵醒霍湘君,但是在她起身之后,霍湘君还是醒了。
“轻谣,你要走了?”霍湘君拖着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
“你好生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谢轻谣轻轻将霍湘君的被角更是掖紧了几分,轻声道。
“路上小心。”
谢轻谣点了点头,而后就径直转身离开了院子,看到了春蝉在院中正煎药,又是走上前开口问了起来。
“如今就你们二人伺候湘君?”谢轻谣四野看了看,除了刚给她开门的丫环,也并未发现其他人等。
“是小姐,
奴婢一人忙不过来,这才上街领了个丫头回来。”春蝉一人面对谢轻谣还是有些惶恐,说话间更是小心。
“要找也找个妥帖的,那丫头如此不稳重实在是难堪大用,你跟着湘君行事谨慎些,好生照顾她,若是有何事直接来找我。”谢轻谣看着春蝉言语间直接告诫了起来,春蝉本就是自己院中的人,自是还能管教的。
先前那件事,若是春蝉不承认也是毫无办法的,原本打算这次来可以将春蝉给换掉,但是没料到湘君竟是病了,看来这般计划只能搁置了。
“是小姐。”春蝉连忙出声应道。
“行了你忙吧。”谢轻谣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