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个丫头可是口口声的说她是大小姐的人,是轻谣误会了?”谢轻谣依旧淡然,既然谢韵瑾要演戏,她又为何不陪谢韵瑾演到底呢?
“那是自然。”
“大小姐,奴婢是香冬啊,大小姐记不得奴婢了吗?”香冬听了谢韵瑾的话,更是惊慌,连忙跪着上前拉住了谢韵瑾的裙摆。
啪!
“你这等贱人,故意攀扯于我到底意欲何为!当真是不要命了吗?”谢韵瑾直接扬手将香冬扇倒在地,殷红的蔻丹更是一把划过香冬的面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香冬猛然间挨了一巴掌,更因着伤痕的缘故万分痛苦,只一瞬眼泪就被逼了出来,她双手轻抚过伤口,似是不可置信一般看着谢韵瑾。
“既然这样,许是妹妹误会,浅秋将东西拿出来。”谢轻谣看着如此狗咬狗的样子,心中更是痛快,既然谢韵瑾不承认,那就要想些办法了。
浅秋瞬时就将先前从香冬处搜到了珍宝给拿了出来,内里加上那只手镯,还有不少的名贵之物,看起来很是华贵。
只是落在谢韵瑾眼里的却是无尽的讽刺,这个香冬为何不趁早将这些东西处理了。
“大小姐瞧着可面熟?”谢轻谣故作不知的问起了谢韵瑾。
这就是谢韵瑾赏给香冬的,她岂会不知情?
“妹妹的意思是?”谢韵瑾看着首饰,面色更是阴沉了几分,转头看向了香冬。
“这本是姐姐房内的物件,当日就一直说丢了,谁知道竟是这个丫头偷出了府,实在可气!来人执行家法将她重打一百大板看看谁还敢再造次!”谢韵瑾随后开口,将所有的罪责径直归在了香冬一人身上。
“小姐明明就是你!”香冬听到这里,只觉死期将近,连忙高喊道。
“大晚上的这是在吵些什么!”林秀芝的身影也是从院外给走了进来,一听到重打一百大板,眼眸顿时就阴了下来,高声道。
“娘,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谢韵瑾听见娘亲的声音,顿时从主位之上走了下来,轻声道。
“我听门房的人禀告说是轻谣来了,你爹让我来看看怎么回事。”林秀芝冷眼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谢轻谣,低声道。
“见过伯母。”谢轻谣起身恭敬行了礼,虽说她们一家人都是一丘之貉,但是这礼还是免不了的。
“嗯,起来吧,你这么晚来可是发生了何事?”林秀芝是打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乡下的丫头,听闻她和她姐姐在此次冬狩之中分别得了第一第二,当真是一来京城,就彻底将韵瑾的风头给抢完了,实在是可气。
“我是给大小姐还些东西的。”谢轻谣随后便从浅秋的手中,将包着首饰的细布交到了谢韵瑾的手中。
“若是大小姐日后还想送下人何东西,可记得派人告知轻谣一声,不然轻谣也不好处理,若她真是大小姐的人,轻谣自然要给几分薄面的。”谢轻谣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谢韵瑾的面色也是跟着越发的难看,看来先前她所说的那些,谢轻谣是一个字也没有信,不然也不会如此说。
“韵瑾,我方才听你说要重打谁一百大板,怎么回事。”林秀芝听了谢轻谣的话,心知是当日那批丫环出了问题,连忙开口
转移了话题。
如今这话可不能被谢轻谣给带着走,如今年关将近,更是年宴怎么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闹出丑闻来。
“娘,是轻谣误会了,当日这个香冬被娘亲指去轻谣的院中伺候,本是件好事,可是谁知这个丫头是个手脚不干净,竟然临走前从我这里盗走了不少的首饰。”谢韵瑾说的是有理有据,丝毫让人找不出错处来。
哪怕香冬承认了又如何,这里可是谢府!谢轻谣又能奈她如何?
“原是如此,那这丫头实在是不该留,来人!将这个丫头给拖下去。”林秀芝听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