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的问道。
“母亲身子日渐康健,我还想着年关将她接过来,与我同过。”谢轻谣闻言,面上笑容越发的深了,尽是喜色。
“这感情好,日后我也方便去看看伯母。”秦子萱也是发自肺腑的替谢轻谣高兴,她也算是同谢轻谣一起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谢轻谣性子坚韧不会喊苦,但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谢轻谣是多么想让她娘亲的身体康复。
“此去我还在母亲身边说起了你,母亲说了定是要与你见上一面!她对你很是期待呢!”谢轻谣听到这里,想起了那日和娘亲说起秦子萱的场景,打趣道。
“伯母当真这么说?若是伯母进了城,你可一定要派人来通知我!”秦子萱闻言面上也是一番喜色,一直以来,她对谢轻谣的娘亲都很是好奇,到底是怎样善良温柔的女子,才能教导出如此有孝心的谢轻谣。
“没问题。”谢轻谣一口应了下来。
“明日就要开学,你还是先行回去准备吧,到了明日你放心,城中的流言一定会统统变成你我二人出游的消息。”秦子萱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心知明日必是一场硬仗,谢轻谣还是要早些回去休息才好。
“如此一来,我好似变成了你们夫妻二人的牛皮糖一般,成婚了还不肯放过你!”谢轻谣听到这里,猛然间看到了正往此处前来的宁王,戏谑道。
“好啊你,这几日因着你的事情我都不曾出过府,就怕泄露了行踪,你还如此调笑于……”秦子萱因着羞怯的缘故涨红了脸,只是话音猛然间终止了。
一切皆是因为谢轻谣的一句。
“臣女参见宁王殿下!”
秦子萱慌乱回头,发现赵宁稷果然就在不远处,只得瞪了一眼谢轻谣。
“起吧。”宁王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一般的温和。
“宁王殿下,时间不早了,臣女不叨扰你们二人,臣女告退。”谢轻谣很是识趣的向宁王请起了辞,随后便径直离开,不看一眼秦子萱。
“王爷。”秦子萱的声音也不知为何小了下来,宛若细蚊。
“她倒是自我认知十分明确,知道是牛皮糖还整日缠着你。”宁王轻声一笑,对着自己的娇妻耳语了起来,直叫秦子萱再次羞红了脸。
谢轻谣回府之后,就看到浅秋在内间收拾东西,而其他的丫环都乖乖的站在主厅,等待着谢轻谣。
一众丫环皆是低着头,似是有惶恐之色,城
内的流言她们不是不知,难道小姐会猜测是她们将消息散播出去的吗?
谢轻谣未说一言,径直做到了主位之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冷眼看着这些人。
“我好似记得当初允你们进府的时候,我说过每个人切莫多管闲事,切莫多言,只是如今你们中的有些人却是忘了当日的承诺,偏偏要做那等吃里扒外的事。”
七名丫环听到这话,连忙朝着谢轻谣的面前跪了下来,只是嘴里皆是不肯承认是自己所为。
“你们谁干的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站出来,我便不罚你!”谢轻谣看着底下一众哭哭啼啼的丫环,面色越发的阴沉。
这些人中她虽是不能肯定哪一个是奸细,但谢夫人既然能将她们送来,必然是做好监视自己的准备,先前自己以为将这些人打发去外间不予理会便是,但还是避免不了如今的情形。
这些丫头着实不知天高地厚,小姐已是够仁慈的了,供她们吃喝,还不知恩图报。
“小姐,奴婢们没做过!”
“是啊,自从跟了小姐那日,奴婢们就一心想着小姐了。”
“小姐相信奴婢!”
……
因着谢轻谣的话,表面上说是不会惩罚,但实际怎么样还说不准,岂会有人出来承认?
“既然都不承认,是想我一视同仁?”谢轻谣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