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秦子萱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一直未曾说的出口,面上满是感动。
“好了,莫要在意他人所言,活好你我才是重要的。”赵宁稷轻抚秦子萱的发髻,轻声说道。
今日在台上,更是有数百宾客在看戏,这些事情想必明日在京城之内就会人尽皆知了,明日面见父皇,只怕也是一桩难事。
只求父皇莫要怪罪子萱才是。
秦子萱只是点头,旁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今是她母家失礼在先,王爷还能如此待她,她还有何事不满足的呢。
这一夜过的很是平静,但是到了第二日只怕是风雨就要来了。
皇宫,御书房内。
秦将军一知道秦雪儿的事情之后,就连夜进了宫去向陛下请罪。
秦鸿信跪在下首,心中满是忐忑,而座上之人一直都未曾说话,只是周身怒气却是越发的深重。
“此事全是臣的过错,教养出了一个孽障,请陛下降罪。”秦鸿信恭恭敬敬的说道。
“如今你也上了年纪,这自家都教导不好,何谈军中纪律?”皇帝听了秦鸿信的话,虽是面无表情,但语气间的意思毫无疑问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言下之意就是要秦鸿信交出兵权。
秦鸿信虽然从军多年,历过无数大功,但是在谋害皇子这件事情上,绝无任何情面可讲,如今这样说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先是这个私生女的事情,当日就私自隐瞒下来,如今因为这个私生女更是差点害了宁王一条命,如此大罪皇帝并不深究,如今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
此刻无论秦鸿信是多么的不愿意,他也只能这样子应承下来。
毕竟是他们家的人错在先,是他当父亲的出了差池,才让这个私生女有机可乘,以往真是太惯着她了。
“是皇上,微臣领命。”此刻的秦鸿信内心十分复杂,心中定是有些不乐意的,但是眼下也别无他法。因为毕竟这谋害皇子是砍头的大罪,没有牵连到他们一家人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起吧,没什么事,好生管管内宅。”皇帝听到这里面色微缓,开口道。
“是,皇上。”秦鸿信听到这里,哪里还敢再多说,连连叩首道。
皇帝看到这里也是没有再多说,如今秦鸿信已是答应将兵权交出来,也算是让了一步,如今宁王也没有什么事。
这世道谁人府上没有一两个姬妾,秦鸿信能做到这般也实属不易。
谢轻谣自睡醒之后便一直无所事事,这两日都没有去过书院,也不知道课程教导到哪里了。
还有以后没有子萱陪同,她可能就要一个人上课了,虽说有湘军,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小姐,你醒了,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浅秋看着谢轻谣一脸没有精神的样子,关切的问了起来。
“无事,可能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吧。”谢轻谣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好。
昨日她从子萱那里回来之后早早就睡下了,但还是感觉身子很乏,似是没休息够一般。
“小姐,我今日为你准备了补身子的参汤,想必小姐这些日子定然是辛苦了。”浅秋说着就将煮好的参汤给端了
出来,放置到了桌前,然后准备伺候谢轻谣洗漱。
“浅秋,你这般贤惠,如今子萱已经嫁人了,是不是也该给你物色一个好人家了。”谢轻谣看着如此贤惠的浅秋,也是忍不住感叹了起来。
浅秋听到谢轻谣说这种话还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低头笑了一番,便忙活起了自己的东西。
谢轻谣洗漱了一番,又是靠着桌前发起了呆,说起来她除了昨日婚宴上南宫承煜见了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竟然都没时间跟她见面。
此刻的谢轻谣丝毫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