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巧?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是世子。”朱知府对着南宫承煜很是恭敬的说道。
随后看向了众人则是换了一幅脸孔严肃的说道。
“世子与我还有要事相商,你们先行去赏荷。”
紧接着屋外看热闹的众人便四散了开来,厢房之内一时间只留下了南宫承煜和朱知府两人。
“你可知我为何会在谢轻谣的厢房之内?”南宫承煜冷冷的开口道。
听到这里,朱知府的心顿时一惊,莫非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下官愚钝,还望世子明示。”
“今日有人在你府上,欲行不轨之事。”南宫承煜说着还四下瞧了瞧,虽说方才的碎片被侍卫连同罪犯一起捡走了,但总些琐碎的还残留了下来。
朱知府也随即四下瞧了瞧,发现果然是有些碎片的,而且还有着点点血迹。
因是方才在屋外,一时离得远,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过。
这般想着朱知府心下更是慌乱,顿时就跪倒在了南宫承煜的身边。
“下官有罪!是下官没管理好整个府邸。”
朱知府转瞬就直接开口道,方才世子那般说就是害怕坏了谢轻谣的名声,怪不得,怪不得!
若是真的在自己的府邸,江南魁首的名节惨遭奸人所夺,其中更是与他有脱不开的责任。
“没有下一次!”南宫承煜本是对这个年迈的知府大人还很是尊重的,但此次的事件就是出现在他的府邸,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与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般想着,南宫承煜又想到了身中春药的谢轻谣的,警告知府之后,便转身扬长而去。
待南宫承煜走后,知府大人便喊了下人来将这间厢房封住了,任何人不得进入!
今日的所有的人都有作案的嫌疑,着实有些不好查呀!
朱知府此刻也是有些头疼,自己当日为何要邀请那么多人来参加,如今一个个排查不到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时候。
南宫承煜自朱府出来之后,便急匆匆的赶回了永宁别院。
见绿如在自己房门外守着,心中顿时明白谢轻谣体内已是有些控制不住了,直接就将大门打了开来。
“世子,小姐,小姐在洗澡……”绿如见世子回来,还没来得及禀报谢轻谣的情况,世子已是着急的进了去。
南宫承煜刚一入内,就看见谢轻谣紧闭双眼,嘴唇发白,浑身不住的发抖,就那般躺在冰水里面。
南宫承煜只觉得自己的心停滞了一瞬,原本美得极是耀眼的谢轻谣此刻却是半躺在冰水之中,就为了对抗体内的媚药。
脖子处的血痕,肩上的镖伤,手中的伤痕,此刻桶内的冰水似是被鲜血染红了一般。
旋即南宫承煜动作很是轻柔的将谢轻谣自木桶之中缓缓抱了起来,周身
冰凉的谢轻谣顿时感觉到了热源一般,朝着南宫承煜更是近了几分。
此刻的谢轻谣的神志只觉得被一股子药力所影响,不由自主想朝着南宫承煜靠近,再靠近。
而后谢轻谣似是很不舒服一般,直接就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一向不近女色,从未女子动过心,多年的禁欲生活,如今对着谢轻谣,他却是情难自控。
谢轻谣偏着头半倚在南宫承煜的肩膀上,略微浅浅的呼吸声,散乱的青丝时不时略过南宫承煜的脖颈,谢轻谣虽说是经过了凉水的冲刷,但是体内的燥热之感依旧没有消失。
她只想靠近南宫承煜,再靠近一点。
就连南宫承煜的脖颈也比她的面颊凉了许多。
“别动。”南宫承煜直接抓住了谢轻谣肆意妄为的手,面上依旧冷硬,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
谢轻谣的手被南宫承煜抓住了,一时间表情变得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