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萱,如今只剩下你一人,你可还是要坚持表演?”冬夜嬷嬷看礼数周全的秦子萱,一时间也是闪过了一丝怜悯之色。
这几日武安侯世子遇袭,谢轻谣身受重伤的事情可是闹得人尽皆知,就连久处在长春台当差的她。也是听说了,江南之前所有的礼试可是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一人表演相较于其他组则是显得劣势了许多。
不过台上的南宫承煜在看到秦子萱的面容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
她如何会在江南?
随后秦子萱便独自一人走下座位走向了高高的长春台。
秦子萱的脚步走的极慢,背影虽是孤独,但却是透着一丝丝的坚定。
“谢轻谣都受重伤了,你还来演什么演。”
此刻长春台外围的百姓见秦子萱一人上台,皆是嘲讽了起来。
“就是,一个人还你不如回家绣花去!”
“我还听说这次的姑苏城内最大的赌局,有个大傻子买谢轻谣和秦子萱赢!我看他这次定是输了个血本无归。”
这时,忽的有人提起了当日在赌坊的时候,碰到了花一千两买秦子萱和谢轻谣的赢的那个傻子。
“谁说不是呢,我看那人定是脑子有些问题,但凡是聪明人就知道此次的女官考试,她们早就没机会,何谈能赢?”
“就是,本来就没什么指望,这下子那人可是输惨了。”
“秦子萱,快下来吧,别丢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一时间场外皆是嘲讽的话,不过秦子萱充耳未闻一般,直接走到高台之上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