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众人早就知晓了谢轻谣深受重伤的事情,只是她们没有想到明明秦子萱只剩一人,还是坚持来这里参加这次的礼试,哪怕明知此次的结果是输。
随后李大人便也问了其他几个问题,就拿着筹备书直接离开了。
就在两位考官走了之后。
“再请诸位小姐抽签决定此次的表演顺序。”冬夜嬷嬷吩咐宫女端来了托盘让每个小姐绸今夜的表演顺序。
将所有的方案收集之后,冬叶嬷嬷又差人拿出了签筒,上面有十个数字。
由谢悠然先抽,再是陆竹月,再是其他人,过了好一会,才轮到秦子萱抽。
此时签筒内已是只剩了两个签,秦子萱随手一拿,发现是第十,凤眼随之亮了一下,唇角也是微动。
等到抽完的时候早已过了午时,大多数人皆是自大清早就来了,都是尚未用膳。
“请各位小姐一会随宫人入长春台用午膳。”
冬夜嬷嬷早就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待祭祀大典的一切都安置好之后,对着众人说道。
就在众人三三两两结伴朝着长春台走去的时候。
孙雪飞跟随着谢悠然和陆竹月几人便朝着秦子萱的方向走了过来。
“有些人啊,队友都重伤了,也不知她来这里做什么?丢人现眼吗?”说话的是几日未曾出现过的孙雪飞,一双眸子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秦子萱,随即对着谢悠然笑着说道。
几人听了孙雪飞的话,皆是轻笑,似是对秦子萱很不屑一般。
不过秦子萱并未恼怒,只是淡然的扫了眼孙雪飞,旋即就转身离开了。
孙雪飞见状也是冷哼了几声,就随着几人一同入了长春台的主宴。
祭祀大典已经完成,如今就只剩下了最后的晚宴。
云顶只不过是长春台的一角,且还是在长春台外围。
长春台之所以叫长春台,是因为多处宫殿的正中央矗立着一个高约八尺长约三十尺宽约二十尺的的一个巨大的石台,台子四下都有石阶可以通行。
其上便是此次用于表演的地方,而由主殿之上一直延伸出一条长长的红毯,直到长春台的外围。
秦子萱刚一踏入长春台的内侧,首先入目的便是这个台子,再从台子的侧边出发向主殿走去。
两旁精致华灯还未亮起,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门上黑色匾额上书“长春台”三个烫金大字。
等秦子萱到了时候,前来考试的诸位世家小姐大多都已经到齐了,看见秦子萱孤身一人前来,皆是窃窃私语了起来。
“听说谢轻谣深受重伤,看来这次呀,她们是输定了!”
“可不是,不过呀我可是听说那日和谢轻谣一同遇刺的武安侯世子南宫承煜,她可真是好命。”
“就是,居然能在死之前碰到武安侯世子。”
“秦子萱倒是可惜了,当日可是预选赛的前十呢,如今因为一个谢轻谣白白送了前程。”
“那是她活该,谁让她当日要选谢轻谣。”
……
诸如此类的话时不时的就传入了秦子萱的耳朵里,但她毫不在意,依旧是无所谓的一番态度。
随后冬叶嬷嬷便带着众人走向了长春台的内里用午膳,因为之前的祭祀大典耽误了十分多的时间,如今已是到了下午,不多时晚宴就要开始。
考试的众人皆是没有什么心思吃饭,毕竟只差临门一脚,皆是十分紧张。
不过秦子萱不一样,她可是吃的十分的香,也不与她人同坐。
“我看呀某些人定是料定自己输定了,这都放弃了。”
“就是,既然选择放弃,今日何必还来丢人现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