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了?”
“下午已经送到了。”南宫承煜淡淡的说道。
如今谢轻谣不担心自己的身子能不能恢复,却担心那封信能不能送到。
“你肩膀处的药该换了。”南宫承煜随即看着谢轻谣肩膀处微微泛红的细布,白色的中衣也已是透着血红,想来是下午睡觉的时候必是不小心碰到了。
南宫承煜随即拿着姜之洋下午送过来新的伤药,坐到了床边。
谢轻谣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换药的意思,只是南宫承煜拿着齐全的东西来到谢轻谣的身边,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谢轻谣面上闪过一丝绯色,下意识的有些想后退,只是后面是床榻,根本避无可避。
“给你上药。”南宫承煜见谢轻谣如此紧张的模样,唇角微动,笑着说道。
废话!她当然知道是上药,只是为何是他来给自己上药,自己的伤在肩膀处,若要上药就一定要脱衣服。
脱衣服!看南宫承煜如此熟练的样子,莫非之前也是南宫承煜给自己上的药?
“往日一直是由我照料,伤口太深旁的人掌握不了。”南宫承煜登时就明白了谢轻谣心中在想些什么,直接就将自己这几日为她上药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双狭长的眸子中满是调笑的意味。
“我身子已是没有前几日那般不知感觉了,不若请个侍女来?”
前几日是自己昏迷,昏迷中的人什么都不知道,眼下她已经醒了自然是不能让南宫承煜在来给她上药。
毕竟男女有别。
“伤口太深,旁人不会处理。”南宫承煜并没有理会谢轻谣的话,只是重复着之前的话,当日也确实是他将夺命镖拔了出来,这几日又一直在照料她,对待伤势的情况也比较了解。
谢轻谣面上闪过一丝狐疑,其实那日对与拔飞镖,她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印象的,巨大的疼痛让她晕厥了过去,不过后来几次上药的时候再没感觉到疼痛,原来一直是南宫承煜给自己上的药。
许是旁人真的对她的伤势不甚了解,谢轻谣这般想着也就没有那么介意了,如今自己的伤得快些好,唯一的办法只有上药。
谢轻谣旋即缓缓的背过了身。
南宫承煜便知她已是想通了,将事先准备好的药搁置好。
“很快,不痛。”旋即轻声道。
随后谢轻谣便试图用自己的左手想将右肩的衣服脱下来,但是手太过笨拙,加上伤口痛,弄的十分的慢。
南宫承煜见谢轻谣如此痛苦,旋即让她将左手放下,旋即将半露的右肩的衣服,滑落到伤口处便停了下来。
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因为这个肩膀之上都缠着厚厚的一层细布。
南宫承煜极是轻柔的将细布一一取下,随手扔在了床边,细布之下的
肌肤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药香,让人有些迷醉。
伤口处虽是已经结痂,但却是薄薄的一层,稍稍一动就会崩裂开来,南宫承煜很是小心的将药抹上。
谢轻谣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感很是舒服,伤口一时间都没有那么疼了,谢轻谣微微侧身就看见南宫承煜的一张俊脸,很是专注的在为自己上药。
只是就在这时。
南宫承煜似是察觉到了谢轻谣的注视,也是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愣了半晌。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了砰砰的心跳声。
随后南宫承煜直接避开了目光,接着为谢轻谣上药,很快将药上好以后,南宫承煜又很快的将新的细布缠上,再为谢轻谣穿好了衣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你好好休息。”
上完药之后,南宫承煜直接将换下的细布拿着,就出到了外间。
一直走到院子里,南宫承煜乱掉的心神才算恢复正常,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