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谣又是打量了内堂,发现此刻里面已是做了不少的人,就连被禁足的谢悠若也是在其中,看着她的到来,似是很得意一般,眼神里面多了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谢轻谣缓缓的超前走进后,给谢老夫人盈盈的行了一礼,这才注意到今日有一个陌生女人,就坐在右侧的主位上面,谢轻谣从未见过她,也不知是何方人士。
“轻谣拜见祖母。”
“这丫头就是伶俐,知变通,薛夫人你瞧着如何?”老夫人看着谢轻谣的行礼的样子似是看起来很满意一般,还低头问起那个陌生女子。
谢轻谣这时才知道那女子是薛夫人,只是老夫人平日里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怎么会跟她那般客气,这到底是何缘故,谢轻谣这厢还在迷糊当中,薛夫人也开始打量起了谢轻谣。
“好,看面相也是好苗子,礼仪也颇是规范,就是这身板太小,也不知好不好生养,不过就这样吧,我儿子能看上便也随了他的愿。”薛夫人边打量谢轻谣一边说了起来。
谢轻谣听了那薛夫人的话,这才明白过来,好生养?谢老夫人这是想把她卖了,还说什么她儿子看上了,这关她何事,她是个现代人就想让她接受包办婚姻?着实是可笑至极,自己这幅身体如今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在现代还是未成年!
“薛夫人你是有所不知,我这女儿呀前几日可是刚刚得上文试的魁首,和悠然并列第一呢。”阮明玉此时也是冷眼瞧了谢轻谣一眼,如今能攀上这门亲事倒真是你的大幸了。
“不知祖母和母亲这是何意思?”谢轻谣此刻想明白以后,这才问起了谢老夫人,今日将自己请来就是为了这般?她原以为在文试上脱颖而出,她们母女的日子就能过的好些。
没想到,没想到这好日子结束的太快了,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哪怕自己文试上已是取得了魁首之名,但自己免对这般场景,却还是无能为力。
“轻谣丫头,你可是有福了,那日在中秋宴上你的一曲但愿人长久可是把南安城薛家的小儿子给迷住了,要把你纳为侧室呢,今日还派了他娘亲过来跟你说亲呢。”谢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开心,似是这一桩亲事,已经是对谢轻谣来说极好的差事了。
“是啊谢轻谣,我儿子看上你那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今日来就会与祖母来定这婚约,不日花轿就会来,把你娶过门。”薛夫人听了谢轻谣的话,便知今日来的匆忙,想来谢老夫人还没有同谢轻谣说这件事情,便直接就将此番的来意说了出来。
谢轻谣在听老夫人说话的时候,便一直在想那南安城的薛家的来头,怎的一来就让老夫人下定了主意要把自己嫁出去,其中肯定是给谢家许了什么承诺。
“祖母,我如今已经参加了初选且得到了皇家特此的牌子,如今贸贸然嫁出去,岂不是影响我们谢家的信誉吗?而且轻谣夺得是文试的魁首,日后的九才更是有极大可能会过关,轻谣若是有了去京城的机会,那么我们江宁谢家岂不是壮大有望?
谢轻谣心知,眼下的辩解是她的唯一机会,她知晓谢老夫人一向是想让孙女们去京城的,让谢家的女儿攀上京城的权贵,好让江宁的谢家的跟着平步青云。
她能做的只是让谢老夫人知道她现在有极大的用处,不能把她当成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关于那薛家的幺子谢轻谣本是不知道的,只是那日在易安居似是听人说起过南安薛家的幺子,自小就是个瘸子,且面容丑陋,还极好女色,不过经他手的女性多半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江湖传言是跑了,但知情人都说是被那公子给折磨死了!
谢老夫人听了谢轻谣的话,似是也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始犹豫了起来,谢轻谣说的确实没有错,这丫头不过是去了学堂数日就能和悠然打成平手,若是再多些时间只怕前途无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