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药。
她再钻回梅苑的时候,那人还是在那安心的躺着,这血就慢慢的往这土里渗,谢轻谣趁着月光,发现了那人的伤口是在肩膀上,直接将肩膀上黑衣撕开,将那止血药洒了上去,又将创伤药抹在了伤口的两侧,动作极是轻柔,最后又用那纱布将这伤口包扎了起来。
谢轻谣将这一切弄好之后,却是对这个刺客产生了好奇,这眼下这谢府出了这么大一个刺客,整个谢府却是一派祥和,按道理说不应该呀,这时候那刘管家应该是打着火把挨院的开始搜了才对,如今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着实奇怪。
常言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轻谣为了谨慎起见,更是拿了些杂草来掩盖在了那人的身上,这般藏了起来,别人定是也搜不到,更别说这平日里根本无人来这梅苑。
将这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谢轻谣拿着锄头刺溜一下钻回了玉兰苑,回了房间,脱衣服时,这后背几乎都是血迹。
而那铜板也是顺势就掉了下来,谢轻谣才想起方才铜板出现的是那没有划痕的一面。
这身衣服定是不能要了,这血迹这么大定是洗不干净的了。
谢轻谣这般想着就趁这夜深人静,将今日所穿的衣服的尽数给烧了。
那刺客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梅苑,这娘亲中毒的事情搞不好这黑衣人会知道一些线索。
谢轻谣也是没有想到今晚的事情会有那么多,而且她刚才还剧烈运动过,眼下早就困了,刚躺在床上不一会便就睡着了。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日,谢轻谣一大早就换了一身素浅色的月白的长裙,点点红梅在腰间若隐若现,这头发依旧是没有梳发髻,高高竖起,霎有一股子干练之气。
刚走到知礼学堂的门口就碰到了宋飞嫣,离着老远她就给谢轻谣打招呼。
今日的宋飞嫣却是没有那昨日的裘衣,而是穿着一身正红色的罗裙,裙摆处绣着丝丝的金缕尾摆,而且还是梳了一个流云髻,显得也是格外的明艳动人,与那昨日的一身裘衣相比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轻谣,轻谣,昨夜睡得可好。”宋飞嫣瞧着谢轻谣这一路过来不住的打着哈欠,似是很困的样子一般。
“飞嫣,我昨日练功来着,睡得比较晚。”说着谢轻谣又是打了个哈欠。
宋飞嫣听到练功这两个字,顿时眼睛都直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姐,居然是花了半夜的时间去
练功。
“轻谣,你练的什么功呀,说来听听。”宋飞嫣更是直接攀上了谢轻谣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朝着学堂内走去。
“我这不是内功,就是一些防身的套路,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说起这武功两人便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一路说了下去。
好歹这谢轻谣练过这跆拳道也算是武林中人了,而那宋飞嫣更是武将世家出身,更是对这些事情十分的关心。
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到了张夫子已经开始来上课了。
宋飞嫣见张夫子来了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座位上坐了下去。
由于这几日的考女官的事宜,这几日谢轻谣并未曾好好听过课,这诗书皆是她所擅长的,这别的不说就说这唐诗宋词她更是从小就开始背,每次老师还都是讲这写诗时作者的际遇、心态等事件导致作者写了这首诗,谢轻谣都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
只是这大燕女官却不是想考就能考的,虽说这大燕所有的贵女都可以报名,但是在这个朝代,始终是嫡庶有别,谢天阳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去参加这个女官考试的。
这大燕女官的考试先从这燕国之中的这四大疆域江南、漠北、陇西、燕京中进行海选。
这江南、漠北、陇西这三地选完之后,最后再统一去到京城参加最后的大考。
就说这江南便有十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