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晚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谢轻谣方才听了她们方才说的好吃,自己心里也是存了几分底气,这好多调味的东西这个厨房都是没有,也只能将就着来了。
旋即谢轻谣转身便到了柳月含的房间让柳月含尝了一个。
“阿谣,这是你自己做的?”柳月含此刻却是有些疑惑,毕竟自己这个女儿虽说是从小受了不少苦,却也是没做过饭的,但此刻眼前的这个人却是围着围裙,就连那白皙的脸上更是沾了几点锅底灰。
“恩是啊,娘怎么了?不好吃吗?”谢轻谣此刻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怎么了不好吃吗?
“不是,很好吃,娘看你之前可是没做过,还有你看你这脸上弄得。”柳月含倒也是没多想,想来是女儿偷偷不知道从哪学会的,又看见谢轻谣脸上的灰更是扬手轻轻拂掉。
等到柳月含拂掉锅底灰时,谢轻谣才反应过来,就说方才那个丫环在笑些什么,原来是笑自己脸上粘上了灰。
母女两此刻也是一片和乐融融。
随后谢轻谣给夫子的鲜花饼装进了食盒里面,便放心的睡觉去了。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日。
谢轻谣一大早的便醒来了,她还记得自己刚去的时候是需要打扫那学堂的卫生的,自然今日也是得去的早一点。
只是当她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时,院子里的一切看得她都惊呆了。
这原本还有些许杂草的地方此刻也已是空空如也,那个狗洞因是在墙角,这才躲过了被除草的命运。
那浅秋此刻正是在院内洗衣裳,也洗的很是认真,把那衣裳的边边角角不住地搓着;而那元宝也就是那个贪吃的略微圆润的,此刻正在用锄头在锄地,锄头的上下挥动也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在这夏日里那元宝本就是有些胖,这一时间更是流了不少的汗。
整个玉兰苑不止内里焕然一新,这院外也是同样的一幅场景。
有了她们二人做对比,谢轻谣这才算知道之前那个盼春当真是算是一点活都不干的。
谢轻谣看了这幅景象自然也是放心,提着食盒径直就去了学堂。
这大半个月未来,这月
华厅却是一点都未曾变,这刚一来,她便将食盒放在桌子旁边,便开始打扫卫生,毕竟确实是自己当日将那孔子画像毁了的。
正当她在弯腰擦桌子时,一个身影立在了她的前方。
谢轻谣就凭这一双素简的鞋便认出了这人是多日未见的夫子。
“学生谢氏轻谣今日回来上学。”谢轻谣放下抹布,朝着张夫子弯腰做了一个深深的大礼。
“既是如此回来便专心求学。”张夫子听了这话也是摸了摸胡须,说道。
随即谢轻谣走到那桌岸边,将那摆在桌案前的食盒,拿到夫子的身旁。
“夫子,近日娘亲身子已经大好,我们整个院子都在欢庆这件事,正巧昨日多做了一些鲜花饼,今日就恰好送来个夫子尝尝。”
张夫子瞧见这食盒,却是摆了摆手。
“夫子,您就收下了吧,也是因着娘亲身子爽利才做了这鲜花饼呢。”
谢轻谣见那张夫子有些不愿意收,心里也知道夫子愿意帮自己一把也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但是这谢礼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送的。
话已然说到了这个份上,张夫子此刻不收也是不行,便让当日的那个小童子将那食盒提着去了后院。
“这几日你且将之前拖的课程补回来,这些打扫的活计不用干了,你这惩罚也是到时候了。”张夫子看着那桌案上抹布,说道。
“是,夫子。”谢轻谣确实之前也是打扫了一段时间的月华厅,这惩罚的日子早都到了,只是听不到张夫子说停,她却是不敢停的。
“行了。”张夫子又是摆了摆手,便又回到了后院。
谢轻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