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回答着,但是她也是不能告诉众人这是她将那绣帕卖了换来的钱。
这绣帕更是贴身之物,这两个哪个说出去,她今晚都不会有好结果。
虽然内心已是十分着急,但是表面还是一脸肯定,自己从未偷盗过,她本来也没有偷盗。
就在这个时候,柳月含进了来。
“不关轻谣的事,那五百两是我的。”柳月含一进来就跪
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带着哭腔,一声一声的哭诉着。
这是第二次了,这个女人为了自己跪了下来,谢轻谣如此想着却是眼眶有些红了。
“哦?三娘,你承认是你偷的这银子了?”阮明玉原本想的是教训一个谢轻谣,如今这柳月含主动出来倒是个意外之喜。
这些年这个女人,一直很是低调,想动她都没有时机,眼下正好!
“大夫人,这个银票却也不是我偷的,这是我这几年为轻谣出嫁攒的嫁妆。”柳月含虽是一直在哭诉着,但是她的脑子缺也是不笨的。
此刻却是想出来攒嫁妆这个合理的借口。
“你胡说什么,你一个月月俸才多少钱,才能攒够这五百两。”谢悠若则是一脸的不相信,在柳月含刚说完,谢悠若就迫不及待的反驳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自是攒不够这五百两的,只是这轻谣渐渐长大了,我便把那当日与夫君定情的雪簪给卖了,这才凑够了这五百两。”柳月含来之前自然是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
为了她的女儿,她今日必须得做出一些抉择。
那雪簪早就在她来的抛入那鉴湖之中了。
阮明玉自然是晓得那雪簪是何物的,之前那谢天阳同柳月含好的时候,寻遍天下才找到这一株雪簪,价值五百两倒是不稀奇。
“如今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丢了的五百两上哪找去。”阮明玉此时却是没打算放过那柳月含母子。
“母亲,你今日一进来便朝着我那房子找,莫非你早就知道我那房子里放着银票?”谢轻谣听了柳月含的话,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底气,更是反问起了阮明玉。
就连谢老夫人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阮明玉。
“谢轻谣你不要狡辩了,明明是你那好姨娘,偷了我母亲的五百两。”谢悠若却是聪明了一回,这柳月含说的事却是无人知道的。
那谢轻谣房内搜出来的却是众目睽睽。
谢老夫人此刻也是有些烦了,不愿再理这些事情。
“月含,你怎如此不懂事,就算你想给女儿攒嫁妆,也犯不着卖那雪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