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宁黛拎去单独教导了。
再不开点小灶,清虚门的脸面都要被宁黛给丢完了!
而被拎去单独教导的宁黛突然觉得有点小窃喜,也不知道为什么。
原本五个师兄妹一块儿上课,如今就变成了宁黛和凤勘两人。
凤勘屈腿坐在一旁,一手拿着心诀书卷,一手搭在腿上,极具质感的薄衣宽袖随着他的姿势垂散着,黑色的长发用一副白玉冠束着,表情又是平静淡漠,端的是飘然出尘的仙人姿态。
另一头,宁黛学着他的坐姿,一手搭在盘着的腿上,另一手却支在屈起的腿上,拄着下颌,目光认真的凝视着他。
上课已经上了一半,宁黛忽然歪着脑袋喊凤勘“师父。”
凤勘停下讲到一半的课,目光从书卷里抬起,仔细地看着宁黛,轻轻地应声“嗯?”
宁黛弯眉一笑“师父,我给你说件事情。”
凤勘“嗯”了声,示意她说。
宁黛说“师父,你咋那么好看呢?”
凤勘眼神微微一挑,清冷俊雅的脸庞上丝毫不见表情浮动,仿佛对于宁黛的调戏很是习以为常,又或者是根本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他不接宁黛的话,只是语气平淡的问“为师刚才教的那些心法口诀,你可有记住了?”
宁黛很老实的说“没有。”
深怕表达的不够,她又加了句“一句都没记住。”
凤勘闻言,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这次顺着她的话问“那这么半天,你都在做什么?”
“看你啊!”宁黛依然老实的天不怕地不怕。
充当看戏观众的爱国很想帮着凤勘回宁黛我看你是皮痒了吧?让你来上课,不是让你来调戏师父的!
凤勘放下手中的书卷,仔细凝视着她,淡漠的说“与你一同入门的弟子们都已跨入练气阶段,如今就属你修炼的最迟缓,等再过段时间,他们都步入了筑基期,而你还在原地踏步,难道你心里不急?”
宁黛摇头“不急啊。天意如此,我急也没用啊。”
凤勘也跟着摇头“天意如何,你我揣测不了。但你再如这般迟缓下去,为师今后怕是再也不能够收徒了。”
要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宁黛把他的招牌都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