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高阳其余一般,但书画尚可!他曾说高阳书画天赋异禀,若有心磨练,也可成一代书画大师!高阳听完后哈哈大笑,她认为高栖夜就是安慰她!
高栖夜十分严肃看着她,“我不与你说笑!”
她知道高栖夜说的是真心话,从那以后便一心习画,发愤图强,几年下来高阳的画技十分有长进,却远远没有达到高栖夜的期许。她时而画作惊人,时而连基本的用笔点墨都出现差错。
这让她十分头疼,她向她的向栖夜哥哥请教。
高栖夜回答她,“天赋奇佳,却投机取巧,基础功底不扎实就妄想一步登天!”
于是她开始对大师名作,临摹,背临,意临,读画。而高栖夜就是其中的大师之一,二人兄妹感情浓厚,高阳时常将高栖夜的画作携带在身,她嫁进明候府,也带来了许多高栖夜的作品。
这让明岱凌十分不爽,将高栖夜的画统统藏起来,替换成了一位号称智囊奇才的卓候爷。
高阳以为明岱凌就是嫉妒高栖夜,随便找一个人的画来敷衍她,几次背临画作,发现这位智囊奇才真不是浪得虚名,用笔走势,骨法立意真是惟妙惟肖,其水平足以和高栖夜一争高下!
高阳很想认识一下这位卓侯爷。
“小姐,这画您瞧了半个时辰,恕奴婢愚笨,实在不知您看什么,您就是看它一天也没有变化!”
彩云为作画的高阳研磨添香,整个上午,高阳只画了一会,就不在继续,拿着那副“游春图”盯着发呆,彩云看着发困,站着都要睡着。
高阳没有抬头,眼神依然停在画中“其画山水,若钿饰犀栉,或水大于泛,或人大于山……”
“那个……小姐,上回五公子带给您的蛐蛐王,不知道死了没有,我替您去看看!”彩云听不懂,听不懂,你们这些文人雅士就是说的开花,我也听不懂啊,我要去玩玩蛐蛐了。
“你去吧!”高阳对着彩云也说不下去。
“对了,你把林管家叫来!”高阳叫住蹦蹦跳跳离去的彩云。
“好嘞,小姐。”
林管家进来的时候,高阳还在专注看画,林管家一时不忍打扰,默默地在高阳书桌前站着。
好一会,高阳放下画,抬头看林管家,“可有广平王的下落?”
“奴才无能,没有。”
高阳看着眼前的林管家,他一身黑色布衣,只用木簪束发,身形健状精瘦,有几分修道之人模样,林管家是施浩元几十年的老管家,她不是很了解林管家,猜测他一定是个忠诚能干之人。
“那可有江西的消息?”
“江西内幕又岂是平民百姓所能探查,奴才无能,下边的人没有查到任何异常!”
“高栖夜呢,查到他在哪了?”
“奴才该死,也没有!”
高阳一连三问都是失望的回答,她忍不住内心的怒火,“既然如此,要你们有何用?”
“少夫人治罪!”
高阳怒喝,“广平王查不到我不怪你们,江西白莲教让那你们去查,也是难为你们,高栖夜!一个活生生在京城的人,你们就一点查不到?真是没用,给你们黄金白银,就是养一群废物!”
也许高阳自己都不知道,她几时变成这样,原来她也会骂人,也会责怪下人,也会从内心深处有着尊贵主子的高傲心理。
林管家正视高阳,那眼神是不可思议,对高阳发怒的不可思议,他反驳道,“少夫人,您是嫁给明候府,但您除却……除却金银钱帛,您又给了什么,马伯三他们只是一群普通小斯,他们不懂武功,没有读过书,就算为您赴汤蹈火,又您给您查出什么?”
林管家跪地“少夫人,老奴一直跟着施老爷,老爷和徐将军同是广平王的结拜兄弟,当年老爷不是没有查过啊,他们是朝廷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