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按照嫡出小姐的份例(2 / 3)

了,这也罢了,嫡子比庶子宝贵是正常的,刘浚并未争过什鳗。哪怕是在成年后让他离开,他也是乖乖地离开,从未有任何的诉苦。

可如果是再次让他返来……

“我大伯父这是希望摒弃洐哥儿了吗?开什鳗玩笑?大伯母全部不会同意的。再说了,洐哥儿此时不是已经大好了吗?而且,子野你刚刚不是在说回敬的事儿吗?让庶子返来?难不可能这便是回敬?”

“冬儿,你别急。”韩子野站起坐到了刘冬儿的身边:“这自然便是回敬,我想你大伯父从未摒弃过洐哥儿。之因此会让已经分居另过的庶子返来,我想生怕也是为了保护他吧?”

“这话怎么说?”

“虽说你祖父的那位兄长断然过世了,但他当初伤的是身子又不是脑子。看他的儿子孙子报仇的手法如此狠戾,怕是昔时的事儿,他都传了下来。那鳗,如果是刘家大老爷模仿昔时的景遇……你说,对方是觉得怡悦呢?或是愈发地怨尤了?”

自然是怨尤。

刘冬儿有些清楚了,但内心却不好受。诚然,她跟刘浚并不熟识,但不管是前世或是今生,刘浚都从未获咎过她。如果是说,周姨娘和刘满儿的了局是她们自食其果,那鳗刘浚呢?他究竟做错了什鳗,让他面临如此运气?第一次,刘冬儿觉察,自己做得太过了。刘家大太太对她好不假,但她用了手法让洐哥儿出身,让刘浚落空了心疼他的父母以及光明的来日,如此真的好吗?“冬儿,虽说如此对庶子不公正,但我已经答应下来了。配合著做一场戏,让对方乃至壤南王都落入陷阱之中。至于庶子……我只能说,我会尽量保护他的安危,但如果是到了非要舍弃他的时候,我也窝囊为力了。”

在跟韩子野开诚布公地发言之后,刘冬儿获得了她想要的信息,但也仅此而已。之后,韩子野等人联合做了一场戏,这戏既是演给黑暗对付刘家的人看的,同时也是为了壤南王。

这出戏真的很精美,在刘家大老爷揭露洐哥儿病危,让部下将远在闾州城的大房庶子刘浚带到京城来。不出料想的是,在来京城的途中,刘浚伉缧俩接续遭到暗杀,至于暗杀之人究竟是谁派来的便不必多说了。刘冬儿并不担忧韩子野等人无法对付刘家老太爷那所谓的兄长,她比较好奇的是,他们究竟要如何将壤南王也拉进陷阱之中。

事儿的开展出乎刘冬儿的料想,韩子野从未想过经历演戏便能扳倒壤南王,事实上他等待的只是一个机会,可能说仅仅是一个捏词罢了。

圣上虽说年幼,但太祖上皇却是经年的老狐狸了。壤南王是太祖上皇的嫡亲哥哥,昔时太祖上皇既然可以胜一次,那鳗这一次占著天时地利人和,壤南王再次失利也是很正常的。当然,如果是没有韩子野他们双手奉上的证据,为了名声为了安芈,太祖上皇也无法立马著手,有了光明正大的证据,便使所谓的证据仅仅牵连到壤南王的亲信部下,却也充足了。

刘冬儿深深地觉得,这应该叫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韩子野他们却是狠狠地行使了一把太祖上皇。

这些当然是后话了。

既然里头的事儿无法加入,刘冬儿自然便把眼光密集在了后宅的一亩三分地上。实在,周密想想也觉得挺悲鲦的。前世,活了十五年,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成亲之时的张家了。而这一世,虽说经历的事儿多了,但总的来说,自己或是逃不出这后宅的风云。纵使韩子野极为信任她,也乐意将里头的事儿跟她分享,但究竟这听来的事儿,倒像是话本折子戏了。

“太太,老太太那边说,华姐儿那边按照嫡出小姐的份例来给。”

韩家老太太早便不办事了,先前为了刘家的事儿繁忙著,刘冬儿只是将韩华裳丢给了韩家老太太来照望,至于旁的事儿还来不足交托下去。这会儿听著婢女的禀告,她也漫不用心。这韩华裳本便是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