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跟着就挑了起来,似笑非笑的说:“是我杀的!怎么,有人跟你告状了?”
靳方守抿着唇握了握春辞的手,心里好像被塞的满满的,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他想法。
春辞仔细看了看他,当即明白了靳方守的状态,心中失笑,恶劣的想逗逗他,于是双臂抱上靳方守的脖子,呢喃道:“你这姿态真是该死的撩人,突然就想在这要你。”
“!”靳方守本质上是个比较保守的男人,在公众场合很难面色如常的和人调情,更别说光天化日之下苟且了。
“呵呵,跟你开玩笑呢。”春辞爽朗的笑着,然后推了靳方守一把,“去,兔子腿还没好呢。”
靳方守看了一眼后面跟过来的商羊和鬼车,抿了抿唇也没说话,从容的坐在火堆旁烤兔子腿,不去管后面的事。
春辞淡淡的笑了笑,转头看向商羊和鬼车,还算温和的问:“你们找我?”
商羊和鬼车疾走两步双双跪在春辞面前,“属下有罪,请主母惩处!”
“......”春辞嘴角一抽,这俩货昨天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今天又跪在她面前,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想着便转头去看靳方守,正和靳方守清冷的眼睛对上。靳方守眼睛里淡淡的温柔溢满,什么也没说。
“春辞,他们是我带过来的,你们有误会说开了才好。”这时六爻从不远处的游廊里转了出来,平平的说了一句后,就走过去找武淮明了。
“哦。”春辞看着六爻面无表情的漂亮面孔,联系方才靳方守说的话,朦朦胧胧猜到了大概,只是这事实在不方便在这个地方说,便对商羊和鬼车说:“赶紧起来,该干嘛干嘛去,你们靳爷自会处理,我可没打算插手你们东皇组的事情。”
“主母,商羊不该......”商羊这人有时有点轴,没理解春辞的意思,还想进一步解释。
“嗯?”春辞暗恨商羊这货太不上道,眼睛一眯,颇有气势的看着商羊,直接把商羊要说的话堵在了嘴里。还是计蒙过来踢了商羊一脚,骂道:“主母说话没听见啊,一边烤肉去,别在这碍眼!”
商羊一愣,不明所以,却也没在这个时候非要找不痛快,于是和鬼车双双起身和英招等人凑到了一块儿。
“你TM脑子有病是吧,春辞有心护你们,还TM上杆子找抽,这地方有些事不方便说,知道不知道!”白泽凑在商羊耳朵旁嘀咕一句,眼睛似有似无的瞄了一眼鄢凌的方向。
商羊再轴这会儿也明白了,更是感激春辞。
春辞坐回位置,靠在靳方守身侧,小声抱怨道:“你这几个首领脑筋都不太好使吧,你怎么想的都提到首领位置上了?”
靳方守眼睛眨了眨,无辜的说:“什么性子干什么事,我安排的活适合他们干啊。”
“呵呵,也是。瑕不掩瑜,也亏你会用人,什么人安排什么活。”春辞好笑的说。
这边的事情其他人都看见了,但没谁非要问个一清二楚。
梁景怡看着形单影只的鄢凌好奇的说:“今天晚上怎么就你一个,你那俩心肝儿呢?”
鄢凌随口道:“一个看孩子,一个睡觉呢。”
“喏真不经念叨,那不来了一个。”李文珊指了指前方。
陆钧从远处晃了过来,睡眼朦胧的,也不说话,找到鄢凌直接一头趟地上,把头埋在鄢凌怀里。
“.......”众人诡异的看着这一幕,不明所以。
鄢凌也一头黑线,她发现每次玩的激烈一点,陆钧都格外的黏人,明明困倦的厉害,但只要她离开,不一会儿陆钧准能找来,二话不说就窝在她身边睡觉。啧,这都养的什么毛病。鄢凌摸了摸怀里的脑袋,低声说:“睡觉不在屋里,跑这来干嘛,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