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小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的颤音绝对能让不少歌手羞愧难堪，这全拜多日没有好好进食所赐，再加上四周弥漫着的“烤肉”的清香以及对陌生环境的彷徨。

“当然，我的意思是我曾经在现场看过你的比赛……”童妮卡也颤抖道。

嗯，与之相比，童妮卡的颤音就有些不尽人意了，这种由恐惧组成的颤音除了能让句子变得模糊不清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效果了。

“bull ！自从我踏入职业赛场以来还从未出场过一次！连垃圾时间都不愿意给我！你看过我的比赛？在哪里？梦里么？”电弧乱颤，怒吼声中又加入了电音的特效。

“我认真的，还记得吗？我在阿姆斯特丹做过交换生，而你那时还在u17，哪场比赛来着？我还录了像的！最后三分钟踢入绝杀球的23号！”童妮卡急忙大喊道，耳机里正不停的传来着混杂的信息，帮助他更多的了解眼前的这位异能者。

“……所以……你真的看过我的比赛？”小万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电音特效也渐渐消失。

事实上，以他目前的体力也没办法长时间保持放电的状态了。

“当然！我没有必要骗你不是嘛？！”

“没有必要么……他们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香……焦了……这……是我干的么？我怎么了？为什么……这感觉……真奇怪……”小万低头看着双手，指尖的电弧轻轻跳动着，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样子；问着这些“香气”，有些想吐的冲动，但又好爱对此毫无感觉，比起反胃，或许是饥饿感占据了上风？

“不用管他们，这不怪你，你只是失控了不是么？只能算是他们的命不好吧……”童妮卡惋惜的看了眼四周，眼神中的内疚之情一闪而过，没有让小万看见。

两人相对无言，都给彼此留了一些时间消化这一切。

“能说说你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么？毕竟你之前并不长这样，也没有这种恐怖的天赋了，不然你也不会一直在荷甲踢球了不是么？。”童妮卡也渐渐镇定了下来，试探性的问道。

“怎么变成这样么……我也蛮想知道这个问题的……”小万找了棵树靠着坐了下去，抬头望向天空，陷入了沉思之中，缓缓说道“自从那天失去了双腿以后，我时常在想，作为一名足球运动员，没了双腿我还能干什么呢？不用想我都知道答案，什么都干不了！除了踢球……我什么都不会了！于是我绝望了，开始尝试结束这份痛苦……一次……两次……三次……都没有成功，我以为是他们救了我，事实上他们也尝试着去做了，每次醒来icu里的电子机械声都让我烦躁得很！可是后来我却发现了我错了，并不是他们救了我，而是它救了我。”

小万缓缓抬起双手，暖阳透过郁郁葱葱的绿叶照耀在了蓝色的肌肤上，如蓝宝石版晶莹剔透，电流便在这宝石中若隐若现。

“你的能力？”童妮卡问道

小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们后来也发现了我是死不掉的了，再次醒来时也已不再病房之中，他们拿着刀子划破我的手掌，放任它流血不做救治，只是在玻璃后面观察着我，让我失血昏迷。后来是胳膊，是肠胃，到胸腹，直到最后，他们划破了我的颈动脉，再次醒来……我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怎么知道是它救了你呢？或许你还有第二种超能力呢？比如超人，他就拥有不同的能力，比如会飞，然后又金刚不坏。”

“他们曾经说过每当我失去意识以后，周围的电流边好像活过来了一样不受控制的涌入我的伤口处，然后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反正大致意思是这些电流会被我所吸收，然后我就活过来了。”

“再然后呢？你变成这样以后呢？”

小万捏了捏大腿，皱了皱眉，一股愤怒之情涌上心头，说道“然后？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