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敌寇,绝不可能与金刀门有染。夫人随侍的丫鬟婢女,更是出自夫人同门之下,绝无反心!”
a a a a “除你们两个外来之人外,我想不出还有何人能够帮助元歌潜入侯府并迅速破除府内安防,一时杀灭府内五百余口人而丝毫没有惊动守城甲与四千亲兵!”
a a a a 左沂被周患一连串急如雨点的话语震得一怔,而后瞬起怒容,破口呵斥。
a a a a “胡言乱语!探雪城人光明磊落,岂会用此龌龊手段残害一国同袍!况主夫人与映如夫人……”
a a a a 雨仪突从后开口,“沂叔,别说了,你让开,我没事的。”
a a a a 左沂回过头去,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雨仪挥手止住,只得怒气汹汹的瞪视周患,抬腿错开一步,将雨仪让了出来。
a a a a “我知周将军惦念旧主,心中急切感伤,可有些事情不能乱说,若我与沂叔真有谋害之心,这一路上,你与阿城遗子又岂能安然无恙?”
a a a a “探雪是大周之城而非外邦,你既也知阿城背后有探雪相扶持,便也该知阿城与探雪相交匪浅。无论你信与不信,阿城与探雪相识相知在你之前。”
a a a a “与其置疑我与沂叔,莫不如细细想想,为何都狼城驻军会动静全无,为何四千亲兵会全然不顾侯府血光。”
a a a a 周患神态紧张的盯着雨仪审视良久,确认对方神色真诚,所说之言也确实有理有据,并无不合理之处,面色这才稍稍松弛下来。
a a a a 怀中孩子哭闹个不停,周患一面防着对面主仆,一面手忙脚乱的哄着孩子,模样看起来分外狼狈可笑。
a a a a 左沂与雨仪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眸中的不解。
a a a a “这,确实是一个难题,元歌究竟是如何做才能在不惊动全城的情况下灭了一座深深侯府的呢。”
a a a a 左沂凝眉思索片晌,略有迟疑的得出了一个结论,刻意压低声音道。
a a a a “夫人,以那元歌动作之迅捷,行动之完美,惟有三种可能,其一,座北侯府中有元歌的内应,其二,守城驻军与亲兵中有元歌内应,其三……此前二者均有内应。”
a a a a 周患似是听到了左沂的话,兀自不敢置信的摇着头。
a a a a “这绝无可能,纵使府中真有废子叛徒,可守城驻军与四千亲兵是分兵而治,隶属不同,不论守城驻军是否已被元歌的内应控制,亲兵乃是由我六哥百里休亲自领阵,不可能有问题。”
a a a a “亲兵所住与侯府本就相近,元歌要动座北侯府,若想亲兵无动于衷,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日侯爷逃走的那条路线,想要来到昶江渡口,必定能够经过亲兵住地!”
a a a a “这一点,我百思不解。”周患懊恼的连连哄着怀中婴童,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
a a a a “若非你二人在途径亲兵住地时用了某种手段阻拦亲兵,我着实不知还有其他任何可能……”
a a a a “你!”左沂怒极反笑,“依你所言,还有可能是那百里休下令不许亲兵轻动的,你凭什么将这龌龊之念灌注到我与主夫人的头上!”
a a a a “住口!”周患回之以暴戾之气。
a a a a “你竟敢侮辱我六哥通敌?左老儿,六哥于战场杀敌奋勇,百战而回,手上早就不知染了多少辽人的鲜血!若他通敌,大辽岂能容他!铮铮男儿,岂能被你所辱!”
a a a a 左沂冷笑低哼,反嘲道,“你军中之人不会通敌,那我探雪之人就会了?小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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