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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跟被迫营业似的,每天在云医馆和16号两点一线徘徊。
只是偶尔不由自主地走到8号,还没进去,她就转身跑了。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云敬和景宝。
哪怕云安安不断安慰自己,现在的媒体人就喜欢夸大事实,扭曲真相,他们写的文章未必可信。
但心里还是会忍不住地想,我以前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所以云安安才会刻意疏远云敬和景宝,倘若他们知道她以前是那样一个糟糕的人,一定也会……
“咚咚咚……”
忽然,清脆的木鱼声从手机里传来。
医馆里的客人顿时目光紧张地朝云安安看去,
自从云安安把林回音敲的那段木鱼声设为铃声,每次手机一响,周边人就会用很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不必说,多半是在心里猜测她是不是受了刺激,看破红尘想出家了。
云安安拿着手机离开了诊桌前。
馆内的客人就小声地议论开来了,“云医生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机铃声?该不会真想出家吧?”
“我的脸还指望云医生给我治好呢,可别啊,不然我天天去那座寺庙前面哭,哭得他们六根都清净不了!”
“前阵子害怕云医生会嫁去国外,现在又要担心她会出家,我们太难了。”
“霍总到底怎么肥事啊?我们天天在微博给他支招出主意,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把云医生追回来!有生之年我还能看到他们复婚吗?”
“霍总追妻路漫漫啊……”
沙琪玛经过时听到这些客人的议论,心里忍着笑。
任凭霍总追妻套路多,但也顶不住某人东躲西藏,不肯见他啊。
摇摇头,沙琪玛正要拿着东西离开,就听见一小撮客人在议论陆家最近发生的事。
“陆家是中邪了不成?大儿子不久前才进监狱,小儿子现在也进去了……说句不好听的,陆家背地里恐怕没表面上那么正派。”
“陆家正派?可别笑死人了,那些不幸毁容的女孩子,可都是拜他们所赐才会变成这样的。”
“就是说,陆家一向攀高踩低,不屑于跟普通阶层的人打交道。这回破天荒的不限制购买条件,我还当陆家转性了,敢情是拿那些女孩子当试验品呢……”
“陆家今天不是要开记者会澄清?就看看他们怎么解释呗。”
听到这里,沙琪玛皱了皱眉,她虽不喜陆家,却知道云安安和陆则瑄之间有合作交易。
陆则瑄现在出了事,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云安安……
心里刚念着,沙琪玛就见云安安走过来了,便将刚才听到的事情跟她提了提。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陆青奂这招弃卒保车玩的够狠。”云安安细眉微蹙,“一来除掉了孟繁这个后患,二来把陆则瑄推出去挡刀,不仅保全了她自己,陆家也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之所以说孟繁是后患,是因为他不仅是那间地下研究所的实验品,更是副市长的儿子。
只要他活着一天,陆家和那间研究所之间的关系,随时都有被捅破的风险。
所以陆青奂不计一切后果,也要除掉孟繁……还有时清野。
思及此,云安安的眸光越发冰冷。
“那你现在是要去巡局看陆则瑄?”沙琪玛看向云安安手上的包,不无担忧地道“万一你被他牵连……”
“没什么牵连不牵连的,我欠他不止一个人情,总得想办法还上。”云安安看了眼时间,“记者会在下午两点开始,我还有时间。”
“你想做什么?”
云安安浅浅一笑,没有回答。
离开医馆后,云安安并没有像沙琪玛猜测的那样,去巡局看陆则瑄。
而是去了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