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的唇瓣,轻啄了她一下。
触感之柔软,用头发丝猜都能猜到那是什么。
云安安心中震愕,差点忍不住瞪大双眼,小脸上交替闪过羞愤与惊疑的情绪,好不精彩。
流息是不是疯了?!
云安安立即伸手要将流息推开,他却快她一步离开了她的唇——在贝蒂刚好从沙发下捡起鸭子,站起来的前一秒。
当贝蒂放好在桌上时,就发现云安安的脸色异常难看,不由担忧地问“王妃,您是不是眼睛又疼了?”
说完还不忘对流息说“流息医生,麻烦你一会儿上药的时候小心点,王妃怕疼。”
“嗯,放心。”流息神色平静,毫无心虚地应下,倾身过去,将云安安眼睛上的纱布拆除。
云安安已经快气到冒烟了。
“滚开!”云安安恶狠狠地推开了流息的手,嗓音里都带着火气,“贝蒂,你来帮我。”
如果不是她现在看不见,她一定要这个登徒子付出代价!
流息挑眉,一语不发。
贝蒂并不知道云安安的气从何来,只当她是因为太疼了所以情绪不好,为难道“王妃,我可能没有流息医生处理得好……”
“怎样都行,让他给我滚!”云安安气到了极点,将手中的抱枕狠狠砸了出去,“滚!”
贝蒂被吓了一跳。
就这些天的相处而言,贝蒂多少已经摸清了云安安的脾性。
她很随性温和,总是脸上带笑,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就算是她心情最低沉的那几天,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对人生气。
这还是贝蒂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火。
“流、流息医生,王妃今天不想换药,您还是明天再来吧。”贝蒂直接挡在了云安安身前,头一次这么硬气的说话。
流息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我明日再来。”
“明天也不用来,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云安安恶狠狠地道。
以后最好别让她撞见他!
否则她非要宰了他下酒不可!
“王妃保重。”悠悠地说完这句,流息便提起黑色皮箱离开了。
贝蒂赶忙给云安安拍背,“王妃您别气,您不喜欢流息医生,让殿下换了他就是了。只是整个戈塔森,再找不出第二个医术比流息医生更好的了……”
就这么换掉流息,对云安安也是一种损失。
“那可未必。”云安安深吸口气,磨着牙道“求人不如求己,实在不行,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