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逐渐变得麻木不仁,荒草不生。
如果他怀中这一抹温暖也是假的……
霍司擎如墨一般沉的眸子里骤然腾起了丝丝血色,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薄唇贴在了云安安的白皙脖颈上,顺着她鼓动的动脉,一咬。
“啊——”
云安安被疼得痛呼出声,明眸里都嘬出了泪花,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霍司擎,你属狗的吗?!”
他是恨不得她死到一个什么地步了,居然往她脖子的大动脉上咬?!
霍司擎那一咬虽然疼,可除了淡淡的牙印之外,并没有出血。
却是云安安气恼的骂声一传来,他眼底汹涌的混沌忽然消散了些许,乍然明亮了起来。
就像是在贫瘠荒凉的死地里终于长出了绿意,涌出了甘泉,逐渐焕发了新的生机。
都是因为她。
也只是因为她。
“云安安——”
霍司擎缓缓从她的颈窝里抬首,薄唇克制地擦过她柔嫩地肌肤,正欲言语,那噙着痛色的眸光忽然一滞,下一瞬便倒在了她的身上。
云安安被他这一压险些没喘过气来,好不容易翻身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谁知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腕。
不论云安安怎么挣脱就是无法把双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云安安彻底纳闷了,她的熏香和药粉究竟哪儿出了错,为什么对他不是失控就是失效?
明明她用在别人身上都是绝对有用的。
云安安艰难地挣了好几下,干脆在他手部的穴位掐了几下,这才终于松开了。
她顿时松了口气,迅速地下了床,把上面的痕迹收拾好,这才逃离了房间。
只是她刚转身时并没有看见,原本昏迷的霍司擎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几近目眦欲裂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云、安、安——”
别走。
但在药粉强大的效用驱使下,他很快便彻底陷入了昏迷中。
如果云安安看见这一幕,大概会惊讶于他强大的自制力和精神力。
别墅后门外的树丛里。
江随沉接到消息后便一直在外围等着接应云安安,桃花眼精确地落在主卧的窗口,内心煎熬至极。
按理说应该要很晚才会出来的云安安,却从外围的栏杆上利落地爬了出来,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里。
“快开车!”
“发生什么事了?”江随沉一边把车开离了这里,一边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