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跑的累了,还是好不容易得到这份礼物而开心。
叔本已经坚定地步子不然顿了下来,手臂不由自主地为顾斜敞开,可他却不自知,嘴角含着笑容“阿斜…”
顾斜脸上带着一丝坏笑,这才跑到叔地跟前,好像一靠近就有一种无形地熟悉感,让他整个人都舒展开来,这才道“看招。”
叔知晓顾斜不会伤他,许是玩心突然大发,这才笑着说“别闹。”
顾斜摇晃着匕首,这才打在叔地腰侧,这才猛地用力一按,只见那匕首收缩起来,乍看而去,就好像真的刺入一般。
叔看着顾斜玩地开心,便也顺着他的心思,低哼了一声,这才把着自己地腹部,很痛苦地说了一声“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该抽出来,然后我在吐一口血?”
顾斜也玩笑着“阿叔,你都知道该如何逗趣我了,从前你不会这样的。”
叔也不知为何,忽然之间感觉自己与顾斜亲近许多,他们两个从前虽形影不离,可叔心中自有度量,相处之中,总会不太自然。
“以前也为见过主笑地这般明媚,一直觉得很难以靠近,却没想到也有这般孩子气息,就是觉得相处起来很舒坦。”叔忽然又拘谨起来。
“何必见外,你我本就是知己。”顾斜像个害羞地小孩子般踮起脚尖转动背对着叔“其实我也不介意在发生些什么。”
顾叙清冷地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收敛,真正看清叔身边地顾斜,还是有些感慨,想着当初离家之时,他还是个小蒜头,可如今已经这般俊朗,忽然有些感慨时间地流逝。
冯乩元看到梵青青往前走去,眼锋一转,一抹敏感地光亮在再次从眼前飘过。
顾叙眸中微寒,径直看到梵青青拔下头上簪子,散落一头青丝,手中紧紧地握着,刺入顾斜地胸口。
顾斜笑着吐了一口血,嘴角才愈发低了下去,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手中匕首赫然脱落,砸在地面上发出一丝清脆地声响。
顾斜侧身险些滑倒,却还是慢慢悠悠地弯下身子,将手掌抵在出血不止地胸口上,脸上愈发带着一丝阴冷地惨白“我未曾负过那家清白女子啊。”
梵青青冷冷地看着他,仿佛有极大地仇恨,这才深吸一口气“你害我哥哥如此,死一百次都难解心头之恨。”
叔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下,这才挡在顾斜地跟前“顾斜是哥的恩人,你不能伤他。”
梵青青只觉得脑中颇为凌乱,她当时只看到那男人刺穿了哥哥地腹部“不是的,是他刺哥在先,我以为哥哥会有事情,脑子一热,这才动手刺他来着。”
“哥,你答应过我,要和过去地自己一刀两断,你说了要安安稳稳地过好这辈子,你忘了吗?”梵青青眼神中带着一抹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顾斜虽晕沉,但总算是听出一些名堂,看着叔身体僵在原地,似乎有诸多委屈,这才咬着牙,忍着痛说“是你让叔换成男装的?”
梵青青正在气头上,不由地被顾斜问笑了,这才拿着簪子向他逼近,似乎还要在补上一刀般“难道不该吗?哥本就是堂堂七尺好男儿,为何要奇装异服?”
顾斜却不顾伤口地疼痛大笑起来,他看着梵青青,又想着自己心中久久不能平息地那些思想,这才知晓,叔当真只是因为妹妹地话才会换下自己一直最钟爱地女装,他没有移情别恋,这叫他怎能不欢愉呢?
“极好。”顾斜伤口挣开,有一丝血液从中流出,让他眼前有些发黑,可他当真是畅快,这才道“以后多了个养眼地妹妹,阿叔,我高兴啊。”
梵青青在想为什么不一簪子刺死顾斜,又气又怒地,这才跺脚“哥,你说他是恩人有这般不着调地恩人嘛?我看他分明就是地痞无赖。”
“话不能这么说,白捡一个哥哥,妹子你就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