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金和银任由自己的发梢吹乱,眼角垂着,她不敢否认,臧笙歌分析的很对,甚至让她觉得很无奈“那我可以选择傍上你吗?”
臧笙歌忽然笑了一声“你想清楚些,傍上我,就按照我们的游戏规则那般,只会落得一个去死的下场。”
“而去臧横那边就不同了,能选择很多,不仅可以把我对你说的这些话统统告诉他。关键是你恨我,能解气,更不用受气。”
“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金和银很讽刺“可是你却做不了我的决定,臧横他能给我想要的吗?说实在的我怕他反杀我,而你却不同了,毕竟我和你有后门,说不准能看在情分上,对我网开一面呢?对吧?”
“先自信些,在和我商量吧。”臧笙歌冷哼了一声,这才要离去。
“那我想找你的时候,我去哪儿?”金和银朝着臧笙歌的背影喊道,声音中透着股咬牙切齿。
臧笙歌条理清晰的回“他知道你,无需隐藏,别忘了你还有试药可以作为幌子。”
“那你留着我就是为了游戏规则,没有别的吗?还是把敌人留在自己的身边,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背后推我出去或者把我卖了?”
“因为我知道等他大业将成的时候,我会被他除掉,所以我不会把你们的人那么快揪出来,更加不会让你去死,不光是因为你我的游戏,就是要等到那个时候,让自己有个退路。”
“那你承诺保全我父母的事,就是空谈了?你都没能力护住自己,你和他还是亲人呢?他都要杀你,那我们这些北朝的人呢?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剩下的只有一个死。”
臧笙歌嘲讽般的笑“三哥的野心很大,得到了北朝的领土又如何?倘若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们想死都是不可能的,据我所知,你们北朝的中枢就是无忧酒馆了,可是它的权利在你手里吧?”
“所以与其担心你得父母,想想你自己的处境,这样看的话,你的处境更受威胁呐。”臧笙歌叹息了一番。
“所以你还觉得我没能力保护你的父母吗?你不是一直想要他们活着吗?只要无忧酒馆的权力一直在你这儿,而你在我们这儿,他不会去动你的父母,以你的痛苦还他们的活着,遵从我们的游戏规则,如果能顺利进行的话,我会叫你死的轻松些。“
“你也可以求助你的莫初,他作为三哥佣立的前朝遗孤,很有可能反水,毕竟你们北朝本就是抢人家的辉煌,那些暗藏杀机的属于韶光的前朝余孽,定然会为了富贵,再次揭竿而起,莫初就算和他们联盟也可以和臧横对抗。”
金和银在也没有先前的那般伶牙俐齿,仿佛臧笙歌分析的就已经是全部了。
“当然,他也会因为曾经受你父亲的儒养,和强大的荣誉感,先和你父亲联手把臧横赶出去,再解决他们的恩怨。”
“但,你怕是忘了你的父亲抢了别人的东西吧?人家莫初现在想要拿回来也没错吧。”
“你觉得他会现在和我三哥闹不悦吗?他前有你父亲,后有我三哥,前者是仇人,后者是敌人,而臧横与你父亲是敌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你确定他不会选择我们?”
“当然,你也可以去选择你的小情郎,许木心,毕竟她爱你嘛,但你也别忘了,他为什么要骗你说莫初被我给杀了,她不光是让你恨我,再就是挑起你父亲与我的仇恨,我是忻州殿下,而他是北朝圣上。”
“他也想我父亲死?“金和银扯了扯嘴角,顿时心里一阵寒冷。
“他也想当北朝之主,但那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的父亲曾经逼死了他的父亲?”臧笙歌笑了一声,拍了拍金和银的肩膀“看看你父亲这辈子做的好事,不想死都难啊。”
“前有许木心后有莫初,你觉得我三哥会傻到自己去动手吗?小姑娘,你的这个顾虑在我看来是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