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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已经不知不觉中晕染了一些洗浴的味道,带着奢靡的味道,甚至让臧笙歌一直养的几颗杂草都变得有些水润。
臧笙歌心情不知为何透着点爽气,这才把双手交颈,穿着蓬松内衬的他,脸被潮湿的青丝贴着,甚至只是衣领敞开,自由自在的躺在榻上。
金和银还在私汤里找令牌,甚至连身上的皮肤都泡的有些泛白,她光着身子,艰难的从私汤里出来,甚至坐在那边的青石板上,皓腕一抬,她仔细端详着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找的令牌,又甩手扔了回去。
私汤的水面溅起一丝涟漪,甚至拖带着点水花喷在金和银泛着柔白的皮肤上。
金和银切齿的捞着自己的衣裳,水淋淋的,她压根放在一边,这才赤足勾肩无任何遮挡的跑到了臧笙歌的榻边。
他似熟睡,但又蹙眉,甚至眉眼间竟然带着点愁苦,金和银趴上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臧笙歌睁开眼睛。
他眼中星芒收敛,竟然尽数都是黑的,甚至捞过她就是一吻,金和银缠绕着双腿把被单踢的有些变形,这才将含晶莹泪水的看着他,却一句话没说。
“你不就是想这样吗?刚才现在都是,干嘛现在又泫然欲泣的,搞得我欺负你似的?”他的声音很淡,透着一股懒洋洋,甚至只是低头去看她,却又倏忽的笑了,带着几番自嘲“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看上去就让人污眼睛。”
金和银抬眼看着天花板,她什么也没解释,只是笑了一声“陪我这一晚上不行吗?”到底是谁告诉你,你是要报仇的,为什么你要听她的,还有这样陌生的你,除了脸以外,温柔尽失。
“用来还你的小笼包?还是还你的房租?还是前几天的糖葫芦?”臧笙歌轻声的说,他嘴角甚至都在不屑“我不是小白脸,不需要你包养。”
金和银看着一脸冷意的臧笙歌,她也笑了一声,甚至多了一丝苍凉“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臧笙歌没在多说,只是和金和银痴缠在一块,她靠着他,没见过他这么听话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在逼迫他。
臧笙歌又怎么可能真的靠一个女人,他虽然忘了很多事情,但透在骨子里的那点高傲却没有。
他睡了她,在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却也是在他们两个都不知彼此受到情蛊的情况下。
金和银伴着那股痛意侧躺在一边,明明已经被折腾的不行,却还是笑着说了一句“下次,我们在私汤里,好吗?”
臧笙歌披散着头发坐了起来,他嗤笑一声“恶心,一次不够还要两次吗?”
金和银笑了一声,她伸了伸自己的手臂,这才看着臧笙歌的背影“倘若你要是想起来的话,一定会很喜欢我刚才说的那句话的。”
“你的仇人?我帮你找。”她那里知道有什么仇人,不过就是想这样和他一夜温存罢了,丝毫感觉不到异样的她,甚至去挽着他的胳膊“总要做到底吧?”
臧笙歌头皮发麻,这才凑了过去,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叫他捉摸不透,甚至他都已经睡了她了,她还能如此淡定,他笑着说“其实我已经物色好我仇人在那儿了?我知道你来路不简单现在还有令牌。”
金和银笑了一声,她蹙眉反问“你真晓得你仇人再那儿了?”
“你?”臧笙歌讥诮一声,这才轻飘飘的说“你才是真帮到我了?”
“孟犹怜同我说我的仇人是推我入悬崖的人,于是我就去崖底找了一下,找到了这个皮革,看起来就是铁马冰河的战场玩意,上面还有无忧酒楼的标识。”
臧笙歌回过头,他凑近了些,弯着身子靠着金和银,这才捏着她的下巴“加上刚才我们类似鸳鸯戏水的坦诚相见,你落下的令牌,和这几天用无忧酒馆的名义替我和孟犹怜付清所有的银子。”
“对比了一下,似乎证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