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就那样抬头把视线放在小姑娘拿着碗大口吃饭的样子,这才低头笑了一声。
大概是听到有人笑话她的金和银只是抬起头看着那边的臧笙歌,这才道“我们不是应该各自躲避对方吗?”
“所以呢?”臧笙歌只是很轻的说着,这才靠在一边就好像是等待金和银回答似的,他时不时的将眼睛放在金和银的身上搞得金和银有点紧张。
“所以,你还不走吗?就是从我这里出去啊。”金和银只是很淡的说着,这才把碗放下,似乎是没了什么专注的事情所以看那都是心绪不宁的。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的平静,而后那边的颜香只是忽然说道“不对…公主你是不是把窈公主的披风同你的披风给混了?”
金和银头往那边看,然后这才清冷的对那边的颜香道“是有什么疑惑的吗?”
颜香“不知道公主还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我就说过这个披风不对,只是当时有事情就耽搁了,现在我才觉得很不对。”
“公主祭祀的衣裳是出自一个大师之手,他做的衣裳上一般都会留下他的名字,这也算是她的习惯吧。”
“所以,我现在才疑惑公主说让我还的披风是这件吗?”颜香淡淡的说着。
倘若这才是她真正的披风,那她穿的那件披风又是什么谁的?况且她当时一直不知道臧笙歌为什么扒她的衣裳,现在虽然也不是很懂,但是却觉得他似乎是良苦用心。
“算了,即便如此也把披风送回去吧。”金和银觉得事情终归是他们臆断的,况且她也受什么伤,毕竟有些事情压根就纠结不完的。
颜香走后之后,金和银是真的没心思吃饭了,这才对臧笙歌道“帮我把那个披风拿过来。”
没错,那个披风就是臧笙歌的,金和银就是因为疑惑所以才叫小白脸拿的。
臧笙歌自然是知道那披风的,便也若无其事的拿了下来,然后给你金和银,他一句话都没说,然后就在旁边站着。
金和银心里想的都是莫盛窈说的那句话,但她似乎并没有对臧笙歌有什么愧疚之感,这才把他的披风披在了身上,这才道“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自然是不想你受伤,小姑娘的迟钝叫臧笙歌有点低落,他一边想叫她知道事情的真相,然后知道自己舍命救她,其实爱情里哪有什么不求回报的?
他就是想叫小姑娘知道,可又不想叫她知道,想叫她知道是因为不想她的生命里就这样把臧笙歌这个人搁浅掉,不想叫她知道,是怕她知道了对他愧疚。
一边这样矛盾的臧笙歌忽然之间只是往外面走,其实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只是到最后那边的小姑娘也没说一句她停下的话,就像当初他被小姑娘骗了。
臧笙歌不以为小姑娘那是在骗她,可是她却吻了他,其实他早就该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可是因为他想要相信她,结果他逼迫自己去信了,最后等来的却是她要走。
臧笙歌那个时候太生气了,与其说生气倒不如说失望更多,他陪伴她那么久,是个石头都能捂热,可是她没有…
有的时候臧笙歌都在想,他是不是只要在爱一点他家小姑娘,直接把白衣小生的事情说出来,她会不会就会在他的身边了。
可是又有太多的顾虑叫他不得不憋在心里,最后他苦涩的仰起头,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边。
之后的几个月里,那晚的吻似乎有些淡了,金和银才知道小白脸是如此的听话,她说他们应该躲避一下,结果他就真的没在来过。
其实金和银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似乎是有点难受,不过她总觉得那是自己没休息好,她怎么可能在自己喜欢的娶了别人以后,就移情别恋呢?
祭祀过后的几个月,天气渐渐的没那么冷了,开始有点春天的征兆,万物似乎都在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