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似乎都有点僵住,只是那一个瞬间桌面隔开的他们只是有点各自往后退了一步,至少金和银只是带着轮椅往一边退了好几步。
直到她低低的头渐渐的恢复了原来的颜色,这才极淡的抬起头,才感觉自己有些稳住的身体。
金和银有点窘迫,甚至还还能感觉嘴角的被吻过的儒湿感,她轻微的用手触碰的时候正好撞见臧笙歌的眼神。
那个时候金和银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好想在感受那吻,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在臧笙歌的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巧妙的把原本要触摸的唇角的动作变成了擦嘴摸嘴。
臧笙歌忽然之间有种失落感,似乎是她先吻的他,她还嫌弃他,嘴角微微低着的这才说了句:“抱歉,我要出去一下。”
嘴角有点被自己擦的有些刺痛的金和银,她不知道小白脸为什么会突然那样,也没吱声,这才看着小白脸失落跑出去的样子。
也许,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妻子的替身,所以觉得很愧疚有点难以面对生活吧,可是金和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动机之下吻的他…
明明只是一个吻,她为什么要那么在意,甚至还有去感受一边的冲动,金和银不想在想了,这才把头瞥了过去。
动静闹的挺大的,当冷风吹进臧笙歌的衣裳里的时候才让他无比的清醒了过来,他到底和他家小姑娘做了什么?
又或者是他已经隐藏了自己臧笙歌的身份,却还是以顾拾的身份同小姑娘接吻了,还是他家小姑娘主动的?
可是他又为什么生气呢?细细想来小姑娘只和他接过吻,即使他在怎么不是人,那小小姑娘就对他一点流连都没有吗?竟然转身就跟顾拾在一起了?
压根没觉得自己和自己生气兼有病的臧笙歌只是忽然抬起头,虽然小姑娘吻过之后不太乐意,但他却酸溜溜的又欢喜又难过。
淡淡的垂下眼帘的臧笙歌还是感受着外面虎啸而来的风,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心智不坚定,特别是对待小姑娘的时候。
其实忻州那些关于他的传言因也为未免不是真的,年少时的他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是有原因的,之前是因为那些人抹黑他去世的母亲,也有些去挖母亲坟头的,至少他觉得那些人该死…
但其实大家总是下意识的把罪责归咎于臧笙歌,也不问问他们到底该不该打,扪心自问到底他们是多么的无情,甚至对一个死人都不放过。
那些事情大概有些是听孟犹怜说的,有些大概是阿妄,连他都觉得大伯和母亲才是一对,就是他的父亲拆散了他们。
往事不堪回首,似乎有些被冻清醒的臧笙歌也无暇去回忆那个地方的人和事,仿佛就像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似的,他悲悯的笑着,却还是勾起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这么多次了,臧笙歌以为自己可以心照不宣,可是习以为常,可是淡淡忘却,可是他们之间接吻的时候他还是会不由的心跳加速,而她还是只喜欢吻他的唇角。
“唇角真的有那么好吻吗?”忽然之间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臧反问了一句,总是这样永远是这样,控制不住的是他也有她。
其实这是个错误,但臧笙歌却还是开心着,他用另一种身份出现在他爱的人身边,最后小姑娘却吻了他,渐渐的那些短暂的开心消散后,臧笙歌才意识到自己用顾拾的身份倘若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会让小银子迷失下去的。
所以,他不能让小姑娘爱上这样的他,以前的他更不可能,臧笙歌那些短暂的开心消退之后,忧伤的神色似乎变得浓厚了些。
似乎还能感觉到嘴角有饭菜味道的金和银只是努力的坐在靠窗的地方,虽然靠窗的地方总是会发散着微妙的冷意,可是她还是坐在那儿。
就像是不知道在等什么一样,但似乎永远都等不到,忽然之间金和银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