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吗?他家小姑娘还不照样阴晴不定的?
反正想了一堆没用的,大约是到了,颜香似乎比金和银去的早和常姨再那边整瑕的都不错,看到金和银。
“公主现下看的差不多了,只是这里不太好说话,所以…”忽然便精明的颜香别说感觉还真是不一样的,她把眼睛瞧向小白脸这才道“进来说话吧!”
推金和银进去的时候,臧笙歌很小心,只是头有点涨的厉害的他不太愿意说话,吸了吸气,这才把门也顺手关上了。
金和银似乎看出了他的情况,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你在这等我。”
已经很难受的臧笙歌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他这次极为顺从,只是坐在门边上,只能微微的听着轮椅轧轧的声音。
在里面查母亲吃食的金和银也总是走神,想着小白脸时不时的笑着的脸,她本就清冷的脸变得更加紧绷。
那边常姨和颜香好似有了进展,但总感觉像是缺少什么东西似的,眼看要抓住了,门的走廊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于此同时,难受到极点地臧笙歌忽然爬了起来,他把手往后立着,脸上惨淡的他眼底忽然有一丝诧。
北帝没有任何禀报的走了进来正好和被吩咐在外面呆着的臧笙歌撞见,说来也巧了,此时两人都开口说话。
“祁公主也在里面。”这么似是而非的一句话臧笙歌却说的不轻不淡的,让北帝忽然想起自己动手的那一巴掌。
“不要说话。”北帝的声音也不吝啬出奇的威严,笑了笑的臧笙歌却显得有点置身事外,他点头,这才在一边站着。
北帝虽然进去,但是却径直到了另一边,他去看了辰后,其实辰后卧床这些天他从来都不闻不问的,只是忽然在打了自己的女儿之后蓦地发觉自己是时候该去看看了。
没听到动静的辰后甚至都不知道金和银来过,更何况是北帝呢,她咳嗽了两声,这才支起身子,叫了几句‘常姨’。
北帝听着心里也不舒服,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初辰是我。”
要是当年的那个初辰一定会先说几句回绝的话,可是现在的初辰自然是不会再那么不懂事了,她道“圣上来了。”
辰后掀开被子打算行礼的时候,北帝一下子就坐在了榻上,他摸了摸辰后的头发丝,这才道“好好养着,我决不允许你走的比我早。”
“圣上说笑呢,都这把年纪了你还同我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虚弱的辰后只是笑了笑,粉黛全无的她其实在北帝心里也是最好看的那个。
北帝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只是把手疏离地拿来,他总是叫自己不去注意辰后的微妙表情可是他还是捕捉到了,在初辰面前,他不想那么被动,他不在是年轻那会的莫北。
“圣上你的工作那么忙其实能过来看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倘若要是因为我的原因,耽误了你的心情,那我岂不是罪过了。”
北帝抱了抱辰后“你我共进退这么些年,我负过你你也伤过我,兜兜转转的还是你适合我,现在你生病了我就更加不能离开你啊。”
“圣上,你今天说的话好多。”辰后也知道只有放下才能看到美好的未来,倘若说从前的她很莫北,那么现在的她只想为了自己的女儿和莫北相敬如宾。
“嗯,和你刚认识那会,差不多也这样吧,只是感情这东西不是在慢慢地减退就是变得更加热烈,你我却处在中间,要不是你病了,我还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
“真的没事。”初辰淡淡的说着,这才单方面结束了和北帝的拥抱,她的身体自己能感觉出来,显然是没以前那么硬朗了。
北帝出去的时候,正好金和银被颜香推着到了辰后的房间,走廊外面冷风逆流的,北帝出来眼角一下子就瞥到了金和银现在还有些泛红的脸颊,心里不免觉得自己的手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