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妄到底在哪儿?”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同他说,安定完这些事情之后,臧枳才极致冷静的坐在主位上。
的确没有见到阿妄,所以臧枳身下的一个侍卫只是淡淡的低下头这才道“王上你忘了吗?阿妄大人被你安排在监视阿惜姑娘,而我们也在自己的岗位上,独独忘了阿兰姑娘。”
说的独善其身,好像谁都没有错似的,臧枳要的绝不是这样墨守成规的人,这般推卸责任,臧枳更是用不起。
臧枳只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声音中带着些疲倦,一丝黑气笼罩在周身,只是蓦然的闭上了眼睛。
“是属下心直口快。”那人只是淡淡的说着,目光中带着些隐藏着的哆嗦,他尝试着对视臧枳,却被吓的有些说不出话。
“你知道我不喜欢多嘴的人,追随我的人都应该知道,说吧,想要得到什么惩罚?”臧枳尽量叫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动怒。
“属下知错,愿意自罚俸禄一载。”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那人只是把额落地,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
“你倒是会舍车保帅,不过你的那车还是那帅?归根究底还是多嘴,如此便掌嘴一载,每日晨时,每日傍晚,就叫阿妄执行。”
谁不知道男人的脸就等于自己的尊严,而臧枳此番举动更是叫众人知道阿兰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这话虽然不轻不重,似乎对于一个行军打仗的战士来说不痛不痒的,但是要是传出来定是丢脸的,这才有些切齿的认下了。
阿兰已经换了身规整的衣裳,她目光中带着些雅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隔阂,虽然她依旧喜欢臧枳,但是他们之间爱的好累,她真怕一不留神,就会支离破碎。
臧枳只是淡淡的靠在门边,他一身黑色绸缎似风帆般飘扬,他清冷地看着外面的梨花,片片落在地上,若有若无的收回目光。
“为什么不进来?”阿兰只是侧身抱住臧枳,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薄凉味道,这才闭上了眼睛。
“我怕你生气。”臧枳毫不吝啬的贴在阿兰的颈口上,他是真的怕阿兰会离开他,他知道这是依赖,却总是控制不住。
“行了,我怎么会生气,我只怕你不相信我。”阿兰只是抬手往屋里走,另一只手扯着臧枳的手,带他进屋。
臧枳又从后面抱住了阿兰,她的腰身贴在臧枳僵硬地小腹上,似有些讶异的回瞪着臧枳。
“就一会儿。”臧枳这人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心里想的却又是另一回事,反正手上就不松手就对了。
“好了,刚刚看你手上的包扎的纱布又污染了,坐下我给你重新来过。”阿兰只是关心的说着,此时他们两个人到底还是心心念念着对方。
臧枳会心一笑,此时深不可测的目光中竟然也变得温和了许多,这才把住阿兰的手指,又是低头一笑,手上同时用力这才把阿兰抱在自己的怀里,邪佞一笑“好了,我不痛,你过来做。”
“只要你在,我哪里都好,这里现在真的很温暖。”臧枳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就像是脱不开阿兰似的,至少要叫他放松一下,阿兰便没有阻挠。
竹影摇曳的,空气中有的只有彼此间的气息,阿兰劝说了好久,才给臧枳换下被血渍污染的纱布,看着臧枳那白皙的掌心,上面一些带着血痕的掌纹,心里就更加痛苦了起来。
臧枳只是压低身子,吻上了阿兰的嘴唇,他涩然地笑了笑,看着似乎聚不上焦点的黑影,这才道“不要难过,我信你,也不要尝试着去死好吗?”
那时,阿兰确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可是现在她那还有那种心思,如果能够被爱,那世界上就还有流连的事情,她怎么舍得去死。
有的只是或者,阿兰只是一点点尝试着摸上臧枳的脸颊,她竟然扑倒了臧枳,只是听到榻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