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外面呆了一会,金和银只是幽幽的将头靠在臧笙歌的肩膀上,一只手淡淡的扣上了他的腰“笙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其实这纯粹是金和银没事找事,毕竟太无聊了这才顺带着玩了玩臧笙歌的衣角。
“走一步看一步罢。”臧笙歌只是随口一说,金和银就开心的不得了,臧笙歌觉得小银子试探自己的手段有点拙劣。
算了,听说良好的情绪能对恢复伤口也有好处“但是也不能瞎乱跑,必须把身体养好了才能做旁的。”
金和银才不信呢,伤好了那还不得回宫去,那多不自在“噢哟,要发霉了都是笙哥圈的。”
臧笙歌不为所动哪怕金和银这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天花乱坠“来我看看长没长草?”
金和银很是戏精的凑了过去把臧笙歌这个好顶。
女孩透过衣裳带来的清爽气息淡淡晕染开来,臧笙歌脸红心跳的这才干脆吻上了金和银的嘴角。
金和银眨了眨眼睛“你搞甚呢?”真的气结啊,一定是伤到脑子了才会和臧笙歌闹果然吃亏的自己。
“没控制住。”臧笙歌只是无辜的看着金和银这才把身上的外衬拖下来给金和银披上秒变严肃道“注意保暖,我可不要一个体弱多病的妻子。”
金和银戏精不动了,只能幽幽的垂下了眼帘“给你,我可不要一个挨冻的夫君。”
金和银随后就把抖了抖宽大的袖子支着自己的头这才有些唉声叹气。
臧笙歌很想知道金和银为什么那么愁,这才充当调解员道“小银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同我说说?”
金和银只是一秒悲叹了起来这才和臧笙歌说了落雁对自己一见钟情的事情“我该怎么办?”
臧笙歌哭笑不得,只是欲哭无泪“我还真是命苦啊,古有情敌许木心后有情敌落雁,前者一男的我忍了,后者竟然是个女的,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我真是命犯桃花啊。”金和银只是在一边拿着折扇淡淡的扇了扇风,额间的碎发被轻柔吹起。
臧笙歌二话没说只是把金和银拉扯起来,金和银不明所以这才开口道“莫不是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没什么好办法带你回去把衣裳换下来就行。”臧笙歌只是这样对金和银说,这才饶有气愤之意的将金和银往屋里拽。
一点都沉不住气了,臧笙歌毫不夸张的对金和银道“小银子何时学会了处处留情?亏我如此专一?”
“无师自通。”金和银还没说完,臧笙歌已经用他那本就细长的指尖扭上了自己的胳膊的细肉。
这时落雁带着已经喝多了的双橙淡淡的擦过了他们,就像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样。
臧笙歌这才有些笑抽了这才将扯着金和银手落了下来“看来某人在旁人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嘛。”
臧笙歌还有什么生气的劲,都是瞎想罢了,反观小银子如此大言不惭的说着旁人对她的温情种种试探之心昭然若揭。
“我看这衣裳也不用换了,就差我带你去试探试探那落雁了。”臧笙歌这番鄙视的话叫金和银很不赞成这才道“我要养伤,哪里都去不了。”
“我这倒是可以来的,而且对于小银子那就是全然不拒。”
金和银直接起身要往回走,就听见后面的落雁隔着臧笙歌对自己道“客栈实在没地方了,我看你们又在外面,可不可以叫我朋友到里面醒醒酒,等她酒醒了我立刻就带她走?”
臧笙歌觉得这个落雁是不是傻啊,先不说这是自己花钱住进来的客栈根本没理由给别人住的,就论现在姑且把小银子算成男的,两个陌生男人她都不为双橙的人生安全考虑么?
金和银放在门框子上的手指很是跳戏的抖了抖这才摸上自己的脸,好在自己改了行头,现在自己就是最迷人的金公子了“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