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置物件。”
“贵妃?”梁后疑惑,问“什么贵妃?”
主管嬷嬷是个经得住事的,她这么问了,主管嬷嬷沉着答道“太后恕罪,奴才不知,御织房只是依照皇上吩咐行事。”
“荒唐!连未来皇后都未开始裁制冠衣,哪来的什么贵妃敢如此僭越?”
梁后厉呵。
御织房的宫女连忙垂首跪地,同时也不敢将手中托盘放下,只好挺直腰杆跪着。
主管嬷嬷瞥了眼地上的宫女,又看看盛怒的梁后,硬着头皮说“请太后恕罪,御织房只是听命行事,实在不敢私自揣度圣意!”
“大胆贱婢,还敢糊弄哀家!哀家是问你,御织房都不知贵妃是谁,那这些东西是按照谁的身量所裁?!”
主管嬷嬷沉稳对答“回太后,御织房是根据皇上给出的尺寸裁制的贵妃衣饰。”
梁后闻言,怒极反笑“好啊!皇上如今真是长大了,竟如此有主意,要纳贵妃竟连哀家都瞒着,好啊……真是太好了!”
说罢低眉,对一众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宫女道“还磨蹭什么?既然皇上等着,还不快去?”
主管嬷嬷再次欠身,吩咐宫女们起身。
这才如获大赦,起身匆匆离去了。
梁后在林嬷嬷的搀扶下转身,远远瞧着脚步飞快远去的宫女们,咬牙切齿“哀家去见皇帝吃了闭门羹,现在皇帝却要大张旗鼓地召见御织房?哀家倒是要看看,什么贵妃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让皇帝如此上心?”
妇人眸中满是阴毒,藏在袖中的手攥得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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