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电话又响了,一看是00的区号,最近一个北京的广告公司陈总天天缠着我说要买断我频道的白天专题广告时间。乍一听是件好事,大买卖,后来一听的他的报价和条件就觉得荒唐,便没了兴致。
可偏偏这个陈总是一个会侃的主,又算是跟我做过几单小业务的客户,不好得罪。我一边硬着头皮听他扯蛋,一边和大家在群里聊天。
有人谈到工作和业务情况,焦躁、消极的气氛比较浓厚。我振臂一呼,神舟二号无人飞船都成功上天了,眼前的这些小困难怎能难倒我们英雄的中华儿女,大家备受鼓舞,相互勉励。
qq上见静的头像在闪,最近她老是留言问我上次说的那个谜底是什么?
我说“你怎么一毕业就无知到这个程度,是不是和洋猴子混久了中文生疏了,告诉你吧谜底是—“因地制宜”。记得回来请我撮一顿啊。”
“为什么是因地制宜咯?不懂嘞,你自己编的答案不算。”
我还是那句“回来请我吃了大餐我自然告诉你答案。”
中午去平和堂一家公司拜访的归途,遇上了中学时的好友庄仲。
装扮上依然是那么休闲,只是当年的美国梦的热情早已退却,现在一个少儿英语电视节目做嘉宾主持。
听说他现在还和几个在星城的国外留学生一起合租,至少可以锻炼口语。
想起他去年大学毕业前夕带着那个比他小两届的女友蝴蝶到我家找我借钱打胎的样子。问起他俩的事,说是早分了,他说起来象是个遥远的过去。
钱的事自然是没提,这点在我借给他的是时候就知道了,他就是这种人,你问他借只要他有也一定会给你,而且多半也会忘了有过这事。
他身上理想主义的光辉要多过现实主义,没那么重的铜臭,历来对钱没那么看重,这也是我喜欢和他处的原因之一。
其实他家境算还不错,外婆这边亲戚全都移民美国有些年了,他年轻的妈妈和他爸分手后,帮他找了个同样年轻多金的“叔叔”。
读书的时候每到自己没钱了,他总是会拖着我帮他一起算帐,“不至于啊,我一个月家里给的钱不少啊,怎么就不够花了?吕途你帮我想想有谁借我钱了?”想不起来又只好找其他人继续借过日子。
他以前对钱还真没什么概念,挺喜欢他这点的天真,不知现在他是否本色依旧。
下午送林姿去省人民医院激光治疗眼睛,然后再送她回家,毫无准备的见到了她父母,大家象外交官一样彼此客气。
第二天上午我又请假陪她去拆线,那医院里真是人山人海,热闹异常。
纳闷怎么这么多人有病?是生理有病还是心理有病?也许是我们这个社会病了。
从出生起你喝的有可能是假奶粉,毒奶粉,如果你庆幸没有成为大头娃娃,那么在你成长的过程中还要做到不玩有毒玩具。
记住,从小起就不能喝饮料,因为你不知道哪一瓶有起云剂,会让你的长不过花生;别说没有姑娘和你结婚生子,就是你想手动自我解决那也是个精细活,需要放大镜,游标卡尺等一些辅助工具。
你也不要吃火锅,因为你不知道哪些店里的火锅有辣椒精,有苏丹红;早餐时某些品牌的馒头包子也不能吃,因为都是加了工业色素的。
水果你更不能吃,你不知道你买回去的西瓜什么时候会爆炸;哪一些橘子用过激素,甚至有时候苹果上的农药残留让你吃起来就象是在自寻短见。
记住,出门最好自己带碗筷,因为那些自称“消毒餐具”的东西,曾经是苍蝇的乐园,比你想象的还脏一百倍。
如果你管住了自己的嘴巴,恭喜你,不过你还要躲过生活中可能存在的其他暗算。你在学校盖的被子可能是黑心棉,你买的外贸衣服可能含有致命病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