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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妹,你如今是在这里住吗?”步镜月打量着驿馆,皇家的驿馆,书着大大的“歆羡斋”三字。
“这里是南燕国下榻的驿馆,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阿圣最近心情不好,你怎么扭脸就忘?
步镜月这才恍然大悟,拍着脑袋说“对啊,你看我这脑子,就想着快些尝到浅妹的手艺,把这档事都给忘了。”
轩辕彻瞧着这二人,倒像是那没什么心事的孩子似的,整天只知乐乐呵呵,不过那步镜月也就罢了,浅浅要是能一直这般开心下去,就好了。
手臂的伤口处隐隐传来痛感,他稍微皱了皱眉,刚才在那内堂,催动灵力取七品海参灵材时,有些动倒伤口了。
不过是割了些日子的血,身体居然这么不耐使唤了?
“阿彻,你怎么了?”
他正思量着,凤浅的声音传入耳中,打乱他的思绪。
“没什么。”轩辕彻报之一笑,“方才有些愣神。”
“那还站着做什么,进来啊!”
“好。”
进得歆羡斋来,周遭寂静无声,内里一应装饰简约,倒是少有的朴素,一点也不像是皇家驿馆。
“好安静啊!”凤浅四处打量着,眼前走过一个低头丫环,她抓住人家便问,“嘿,小姑娘,你们南燕王呢?”
丫环摇头。
“这里住的是南燕国的人吗?”
还是摇头。
“不是?还是不知道?”
依旧摇头。
合着自己问到个一问三不知的人啊!
“那你知道什么呢?”
正院房门打开,一人晃晃荡荡走出来,道“要问什么,直接来问我不就行了。”
凤浅抬头,瞬间喜上眉梢,笑道“阿圣!”
司空圣杰缓缓走下台阶,还未近身,便闻到一大股的酒味。
“小凤儿,你是来看我的吗?”
他满脸笑意,朝着凤浅走来,在距离她一步之处,被轩辕彻拦下来,挡在前面。
“怎么?师兄不会连我和小凤儿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吧?”
轩辕彻的脸色已经有些不满了,说道“你身上酒味太重,浅浅还怀有身孕,不宜近身。”
司空圣杰这才意识到自己莽撞了,说“抱歉,你们且在前厅等我,我稍事便到。”
说着,又吩咐刚才那个丫环带凤浅等人去前厅。
路上,凤浅瞧着这小丫环低眉顺眼的,也不开口说话,只当她不常见生人,问道“你是这驿馆内做事的丫环吗?”
“回陛下,奴婢是随王上从南燕来的。”小姑娘的声音倒是清甜。
“那刚才我问你,你如何不说话?”
“王上不喜欢下人多话,这些日子王上一直心事重重,奴婢这个做下人的,更不敢聒噪半分。”
“心事重重?你可知道为何?”
“先王驾崩后,先太子才登位不久,也驾崩了,王上大约是因为这个,才一直不开心的吧!”
丫环说到这里,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众人请到前厅,又给众人一一斟茶,期间,她小声对凤浅说“王上可是许久都没像方才陛下来时那样笑过了。”
轩辕彻单听丫环如此说,就知她言语不尽不实,他问“南燕王似乎和先王的关系并不亲厚,便是对先太子,态度也只是淡淡的,当真是因为此?”
丫环一脸惊讶的神色,反问“您……您是如何知晓的?”
“你只回到我的问题便是。”
“外人其实不知,可我们这些在宫里伺候的,是最清楚不过的。”丫环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当日先王弥留时,曾唤王上到榻前,说是有要事相告,无人知晓先王究竟说了什么,王上出来后,便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