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纯粹是个误会,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那位姑娘,是我在竹林里出手相救,才让她免遭淫、贼的玷污。”
面前这位官爷说起奸、淫少女的罪名,陈枫立刻想到可能是尹芷珊被发现了,然后客栈的老板和伙计向官府报了案。
“她还没苏醒,呆在医馆静养。”
“那怎么能证明我们俩有罪呢?等她醒来后,你一问便知,现在无凭无据就来抓人,未免有点太不讲道理了吧。”陈枫争辩道。
初来乍到,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陈枫还是懂的。
做生意嘛,和气才能生财,动刀动枪,那叫征服和掠夺。
“我还有其他人证,能够证明你有罪!”
官爷的视线始终在黄金上面来回漂动,他朝身后招了招手,躲藏在人群里的老板客栈被强行拉了出来,让他跟陈枫当面对峙。
“是你报官说他奸、淫少女,致其昏迷不醒险些丧命?”
“是的,这两位客官,他们扛着麻袋,来我小店吃饭,出手阔绰,不给铜板,直接甩金块,在酒足饭饱后还在楼上开了间厢房,我见他们穿着古怪,便心生疑惑,跟着伙计偷偷溜进房间探明缘由。
这一看不打紧呐,那少女躺在床上,面色红润,呼吸微弱,像是刚刚做过房、事。”
“这没依据的事,可不能乱说啊,我要是真做那种事,怎么可能还敢在街头摆摊?”
“摆摊?”官爷打断他的话,“卖的什么?黄金?白银,你可知这些东西可以与货币等额兑换,这就意味着你在倒卖钱币。
即便你奸淫罪名不成立,那倒卖国家货币,也是重罪啊,收监待审,这些赃物理应全部收缴充府库。”
说罢,两名官兵,提着枷锁,便朝陈枫走来。
身旁的霜奕,将剑鞘横在身前,剑气自眼前横扫而过,数名官兵被击倒在地难以起身。
“这?莫非你想抗拒执法?要罪加一等的。”
官爷有些胆颤地攥紧了刀柄,捏了把汗,强装镇定,“别嚣张,我们云海镇除了四十多名精锐捕头,还有两百多官兵……”
刷!
霜奕再次挥剑,将官爷头顶的帽子击落,“再敢多嘴,下一剑,割断的可就是你喉咙了。”
“奸、淫少女?是觉得我没有魅力,所以我男人才会去勾搭别家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霜奕摘下长袍,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美腿,鞋跟踩在官爷的胸膛上,“是这个意思吗?”
“没……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丈夫,是我判断有误,判断有误……”
鞋跟深深地刺进官爷的皮肉,殷红的血迹沿着伤口往外渗出,染红身上的官服,疼得他连忙求饶。
眼前这女人面容清秀肤白貌美,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俏脸,但出手招招毙命,别提有多凶悍了。
“至于倒卖货币,如果你喜欢,这些黄金白银都可以赠予你,何必给我们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呢?”霜奕将龙渊剑,插在距官爷脖颈仅咫尺之遥的地砖上。
“霜奕,住手!别伤及性命。”
陈枫连忙出手阻拦,夺下佩剑,然后将官爷扶起,“我这媳妇,娇生惯养,就这暴脾气,还得请你多见谅啊!”
“我们俩都来自国都,雪月帝国的都城,途经此地迷了路,身上没带铜板,被迫出此下策。”陈枫将黄金一块接着一块,塞到官爷的兜里。
“理解理解!”
官爷擦拭着额头,像受惊的小鹿,刚才那剑稍微偏转半寸,他的脑袋就该搬家了。
裤脚不停地往下滴水,将地砖浸透。
不清楚是汗水?还是尿水?
“等那位少女苏醒后,你一问就真相大白了,至于倒卖货币,这怎么能叫倒卖货币呢?这明摆着就是在换零钱啊,谁还没有应急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