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游西湖的日子,他们就碰巧遇上了,便相约一同来这湖心岛游玩。正巧天公不作美,到了快回去的时候突然却下起了雨,这是下雨天留客!”
姚清风看看和尚。
他闭目养神一点反应也没有,似乎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
“后来书生就和小姐在岛上这寺里借宿一宿,偏巧这天来借宿的人又太多,没有那么多房子住。小姐与寺里的方丈相熟,便得了照顾,住到了一间客房,可是书生没处住啊。小姐不忍心让他露出门外淋雨熬夜,便请她进了屋子。可是屋内只有一张床。二人虽然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小姐怜惜公子,便害羞邀请公子共宿一床,不过未免男女有别,就在中间隔了一个枕头,并且写上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也。那书生是个君子,竟然就真的隐忍了一夜,没有敢乱动。此日清晨小姐醒来便心情不好,提笔作画批字禽兽不如。”
和尚依然闭目调息,仍旧没有乱了半分。
姚清风继续说道“过了几日,书生又碰上小姐。于是小姐又相约与他远游,这一次又来到这寺里,回去的时候不巧,船漏水了,没法摆渡,只好又回到寺里借宿一宿。”
“这一次方丈说客房还是紧缺,没办法,只能给小姐一间。小姐便如上次一样,请书生与她共宿一屋,共枕一床。但是未免男女有别,小姐还是如上次那般,在中间放了一个枕头,写了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不如。书生这一次本来做好了当禽兽的打算,可是看到这字条他犹豫了,连禽兽都不如?他本就是个君子,又喜欢小姐,心生念想,害怕真的动了手,小姐会不会反抗他,不喜欢他了?于是一犹豫,就想了一夜也没敢乱动。
“第二清晨小姐醒来之后便不做停留,自己离开了。书生也不明白她的意思,一直揣摩。”
“又过了几日。”
“……”
和尚的眼皮子动了动。
姚清风咧嘴,继续说道
“书生就进京赶考了,走的时候小姐也没有来送他一程,书生很失望,心想是不是小姐不喜欢他,这算是绝情了?于是便断了念头去了京城。刚好在京城的相国寺,又遇到一位小姐,两人是一见钟情,恰好天公又不作美,下雨了,小姐与主持相熟,得了间客房,不忍心书生在外面淋雨,便请他进屋坐,可是雨一直下不停,到了晚上,小姐怜惜公子,便请他共宿一张床,但是未免男女有别,小姐害羞,便在中间放了一个枕头。”
和尚眼皮子又打架。
姚清风继续说道“书生这就睡不着了,怎么办?为何这位小姐和那位小姐都一样,弄个枕头在中间?越界者,禽兽也?可是书生是个君子啊,既不想做禽兽,又不想失去心中所爱,这如何是好?一着急就敲自己脑袋。这一敲,就让小姐听到了,奇怪他,问他为何如此。公子便告诉小姐,自己不想做禽兽,但却是真的喜欢小姐,生怕小姐弃他而去。”
“小姐一听大为感动,如此的好男人哪找?当夜就与书生修了百年好合!”
和尚开始眯着眼看姚清风。
白衣公子丝毫不在意,仍然在继续说着。
“次日,书生才知道,小姐竟然是当朝宰相的孙女,他就这么巧的做了宰相的女婿,还中了状元。多年后书生故地重游,又想起当年之事,不免感叹世事无常,那昔日的小姐也早已嫁人。听到这段往事之后,书生的夫人也感叹姻缘天注定,便出资在此修建了一座塔,名曰雷峰塔!”
听到此话孔雀和尚坐不住了,睁开眼睛打了一个佛号“阿弥陀佛!”
“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这雷锋塔的来历可并非施主说的这样!”
“哦,是吗?还请大师赐教?”姚清风抱拳认真的请教和尚。
“嗯,”看到他孺子可教,孔雀和尚便开口说了起来“雷峰塔是由吴越国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