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寇莫追!”
一队骑着黑马的铁甲卫士开了过来,通身着重甲,面带鬼头面具的西雍黑甲跳下马来,围住任天行,为首的人过来检查任天行的伤口,替他包扎。
“少帅呢?”
似有回神的任天行仍旧看着躺在地上的东瀛人,那人到现在,哪怕是死了,手中的剑依旧捏的很紧,没有一丝放松!
听到将军他,才黯然的回答道:“在那面。”
将军一个手势,几个黑甲卫士向那边的街道跑了过去。
——
对徒弟的生死不担心吗?
肯定不会,只是有时候过度的保护往往是束缚孩子成长的障碍。
有些东西,是需要自己去经历的。没有那个经历,谈何成长?
没有那个成长,孩子什么时候才真正长大?
这事情在别人兴许做不出来,但是信奉天道的柳廷玉并不会觉得怎样。根红苗正固然是好事,但是这根要想强壮,不经历风雨扎的深,扎的稳吗?
略有犹豫之后便不再多想。
地面上钓叟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之所以不杀他,便是需要一个活口。
微微漫步走来,看着钓叟的时候再转头看上一眼那还有一口气的壮汉!
要让人开口需要的永远是合适的方法和手段。
拿起地上的钓竿,扯住鱼线一寸一寸的拉!
趴在地上的壮汉受不了鱼钩勾住皮肉的疼痛和地面的拖行,发出一阵阵低声的痛苦叫声。
看着钓叟,柳廷玉平静的问道:“千机门不是已经散了吗?你们投靠了谁?”
老汉看着远处被拖行的同伴,咬了咬牙捂着胸口,一副不配合的模样!
像是对他的反应早有预计,柳廷玉笑着说道:“也许别人不那么容易认出来,但是千机门用鱼竿的,就你一个人,太江傲,你不说没关系,这种事情要查很容易。”
继续拖着那壮汉的身子,那脑子已经不清楚的人在地上留下一条深重的血痕,嘴中也在哼哼唧唧的发出微弱的惨叫声。
“陈柏山投靠了青州?”
没有来的话让钓叟看了一看柳廷玉,装作不知道,捂着胸口像是不停犹豫。
柳廷玉松开了鱼线。随手一丢,像是要走了。
“殿下,还记得上次见面时咱们说的话吗?”
天上掠过木工飞鸟,落下一长袍之人,落地之后站直身子露出一方精致美貌的女人脸来,微微一笑:
“我们不是朋友,就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