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之外,确实也没有什么人能让赵涵想出来!不说天宗玄境有几个,天宗的玄境还是女子的,根本就没有!
微微犹豫片刻,陈佃香欲走,搭礼“无上天尊,王爷,贫道觉得,伤她的人恐怕是个男人!并非女人,不管是不是玄境,女子的功夫多走柔的路子,但是伤她的人,用的力数不是女子能做到的!”
说罢,陈佃香便告辞出去了。
赵涵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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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两人正缓步向门口挂有“赵”字的府宅走来。
一莽汉,一道长。
王道长那日伤的也不轻,又是绑纱布,又是一瘸一拐,走路也挺慢。
都是吐血,显然王道长要比王奎安惨点,王奎安吐了口血,晚上醒来,大宝剑就在身边了!虽然四十万两挺恐怖的,但是经王道长点拨,还是觉得有惊无险。
王道长呢,足足睡了两天!
好兄弟,讲义气,王奎安莽汉一个,但是最讲义气!宁肯自己啃棒子面,给王道长也得鸡鸭鱼肉供上!
“哎吆,王兄,慢点……贫道腰疼!”
“哎!”王奎安慢步下来,叹了口气说道“重明兄,你也真是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说我背你走,你还不愿意!”
“瞧你说的,我这好好的,你背的什么啊?让别人说起来还是贫道没腿没脚啊!”
“哎!都怪我,一时贪心!连累了你!”
王道长大气的说道“王兄客气了,自咱们上次在新郑认识到现在这么多年,不都是你请我吃喝玩乐吗?我这也就是略尽绵力而已!”
说的客套,但是那晚上的事情,王奎安还是打听过的,王重明差点没命了!莽汉差点都哭鼻子了!这么好的兄弟,哪找?
“哎,对了,一会进去,我就不去了!等在外面!”
王奎安摇头“那怎么行!一起进去!”
“哎,不是,上次拿你剑时,承王想请我喝茶,我没有应,现在再去见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王奎安想想,倒也是,并未多说,应道“行!你怎么说就怎么!”
王奎安虽然粗枝大叶,但是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懂的,赵涵请王重明喝茶什么意思?
王家和赵家虽然关系好,但中间还不是一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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