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致人伤残”。盛景琛的耐心即将耗尽。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的是他为了谁进的监狱?”秦珂急了,他有些后悔卖这个关子了。
“温南枝”。答案已经呼之欲出,盛景琛根本不用细想。
“聪明”。秦珂叹了一句。
“而且还有更劲爆的”。
“说”。盛景琛的声音沉下,冷酷的让人胆战。
“你刚才也说了周意是致人伤残才进的监狱,而被他打成残疾的那个人正是温南枝的姑父陆江淮”。说到陆江淮的名字时,秦珂故意顿了一下。
“你说……”。秦珂还要继续,却被盛景琛打断“够了”。
“什么够了?”
“不够”。
“盛二,你还要执迷不悟下去吗?那个温南枝根本就是长着蛇蝎心肠,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理由,可那个周意之所以会去打她的姑父,一定是被她怂恿的”。
“算起来,周意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少年,却为了她在牢里耗尽了青春,可她呢?不但没有任何愧疚,还为了能过上奢靡的生活,主动的勾引你上了床”。
“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又贪慕虚荣的女人,她哪里比得上陆凝?”秦珂质问。
他虽然没有明说,话里话外都在控诉着盛景琛有眼无珠。
“哦,对了,她是有些地方比陆凝强”。
“比如心机和手段,当然还有那张能迷惑所有男人的脸蛋”。秦珂冷笑。
“你说的这些话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人知道”。盛景琛表现的很平静,除了在得知是周意将陆江淮打残时,眼底露出了些许的微诧,再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我可以不告诉别人”。秦珂保证。
“那你打算怎么办?跟她离婚?”
“是她想跟我离婚”。盛景琛的语气中竟有了一丝惆怅。
“那就赶快啊,如她所愿”。秦珂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正好陆凝也回来了,你们说不定还可以……”。
“可我并不想离婚”。盛景琛淡淡的开口。
“什么?”秦珂有些不可思议,他觉得按照盛景琛以往的做事风格,只要他清楚了温南枝的为人,是一定会有所动作的,至少是把这个人彻底从自己的生活中剔除。
“为什么?”
“你不会告诉我你爱上她了吧?”秦珂试探。
“爱?”
“这个字眼太遥不可及了”。盛景琛认为自己很现实,所以,从不将这世上的任何东西美化,包括虚无缥缈的感情。
“那是为什么?”
“我不讨厌她,甚至很习惯”。
“就比如说今天早上打的领带,因为不是她经手的,我会觉得别扭”。说完,盛景琛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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