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无尽摇头,她不要冷酷无情的司慕,只要温和如春的司慕!
被他拎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依旧艰难地伸手抓住他的臂,“我没有演戏,也不知道阿言还活着……”
她扭头去看罗河,“表哥,快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只有罗河解释得清楚。
她相信,罗河把事情说清楚之后,顾司慕一定会解气的。顾司慕愿意相信她,阿言又没死,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局啊。
她也好想知道阿言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呢。
“阿言不是你叫我带走的吗?说顶多养半个月就好。”罗河目光闪闪烁烁,说出来的话却足以将她推下地狱!
余笙惊讶地看着罗河,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拼命摇头,“我一直在牢里,根本不能跟外界联系!”
她坐牢的事,顾司慕一手促成,他不可能不知道。余笙又有了底气。
“前两天我去看过你,你就在那个时候跟我说的啊。”罗河一脸的无辜,“笙笙,你这是怎么了?失忆了吗?”
她当然没有失忆。
余笙理不透,罗河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她和罗河没有恩怨情仇,罗河本人不可能针对她。
他为谁而来?
“不是我不肯给你带,着实是这孩子有病,我怕……死在家里啊,笙笙,你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不管孩子啊,他也是一条命呢。”罗河继续道,一脸不忍的样子。
“是余思柔对不对!”余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父亲孙责有次无意说起罗河和余思柔的关系不错,余思柔还给过他钱。
联系到以前的种种,她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件事就是余思柔一手策划的!
“是她叫你带走阿言,又是她让你过来说这些话的……”她的话还没说完,颈部就一紧,一下子断了所有气息!
掐她的,是顾司慕。
他的脸乌青乌青,眸光又锐又冷,狠狠扎在她脸上几乎能戳出几个洞来!掐着她脖子的手青筋暴得老高老高,指头僵硬,指节泛着青白色的透明。
他用了全力!
“还敢往思柔身上泼脏水!”
“不,我没有!”余笙想摇头,想告诉顾司慕,不要相信余思柔,她是他们之间所有悲剧的造成者。可他掐得太紧,她根本出不了声,所有吐出来的音全都变了形,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嗡嗡声。
“放开妈妈。”阿言看到余笙被顾司慕掐得翻了白眼,又急又怒,换掉着从罗河背上滑下来,颤悠悠地跑过来对着他又拍又打。
他还病着,身上根本没有力气,拍在顾司慕身上就跟小草拂了一下般,毫无杀伤力。
顾司慕还是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他个子小,人又轻,这一脚直接将他踹得飞了起来,小小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撞在对面的墙壁上。
呯一声后,他的小身体从墙上滑落,躺要地板上再没有动弹!
“阿言!”
余笙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躺在地上的阿言脸白得比墙壁还要过分,嘴里涌出红色的血液,又急又心疼,难过得几欲死去。
她想扑过去看看阿言的情况,但顾司慕拧着她的脖子就是不松手!
她用力扳他的手,要给自己一丝气息,“你去查监控啊,监狱里一定有监控的,我没有见过罗河,根本没有!”
监控是做不了假的,只要他去查,事情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庭司慕却无情地摇头,“我不可能再为你做蠢事了!”
说完,他叭地将她丢在了地上。
就像丢一件极脏的垃圾。
他甚至嫌脏地掏出手巾,在自己指头上抹着。
余笙根本支撑不住自己,重重地跌在地上,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