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下不来。”
“唉!”贝雨急得跺脚,“你怎么这样?”
“你不能逼我们做我们不知道的事。”贝露振振有词,眼眶里泪水滚来滚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哭吧!哭吧!我才不在乎,”吕品一副铁石心肠,“照我说,云巢上面也挺好,方飞就是那儿的常客,你看,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回头望着方飞,笑眯眯说道,“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方飞摇头,“贝雷有危险。”
其他三人惊讶地望着他,吕品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方飞想了想,问道“贝露,你说贝雷胆小是吗?”贝露用力点头“他怕黑,晚上宁可尿床,也不敢一个人去厕所。”
“他飞行术很好?”方飞又问。
“他得过朱明赛的亚军。”贝雨说道
“朱明赛?”方飞皱眉不解。
“全名是朱明少儿飞行大赛,”吕品解释,“参赛者年龄不超过十岁。”
“胆子小又飞得好,”方飞摊开双手,“他没有理由留宿云巢,除非……”
“除非什么?”贝露急切问道。
“有什么东西把他留下来。”方飞神色凝重。
姐妹俩脸色煞白,方飞看向吕品“你得去云巢看看。”
“可是,”吕品心有不甘,“我的通灵……”
“人命关天,”方飞打断他,“你必须去。”
“好吧!”吕品无奈摇头,“我听你的。”双胞胎齐声轻呼,喜极而泣。
匆匆赶到云巢,四人举目望去,漫天飞磴悬浮不动,光芒幽幽冷冷,仿佛无数眼睛俯瞰尘世。
吕品奔跑几步,纵身跳起,空中身形变化,变成一只红隼,展翅冲向夜空。它在悬停的飞磴间穿行,越飞越高,一层、两层……升到三层,去势变慢,极力拍打翅膀,摇摇晃晃,勉强升到四层,忽然一声悲鸣,翻身向下坠落,落了百米有余,掉头又向上冲。他的身形像被无形的绳索绑住,歪歪斜斜,起起落落,每次冲上数米,可又下降更多,下面三人看得清楚,心子随着“红隼”上下浮沉。
红隼突然转身,展翅俯冲下来,翻身落地,变回吕品。懒鬼大汗淋漓,望着三人使劲喘气。
“怎么回事?”方飞皱眉问道。
“风妖,”吕品喘着气说,“它们拦着我,不让我上去。”
其他三人心头一凉,鸟类的飞行凭借空气升力,风妖擅长操纵风向,正是所有飞鸟的克星。
“你没用‘天狐遁甲’?”方飞忍不住问。
“用了,”吕品一脸困惑,“可有一股比我更强的意念在驱使风妖,我跟它斗了几次,完全压不住它,”他瞪视方飞,“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知道,”方飞吐一口气,“魑魅王精邪。”
吕品轻轻地吹了声口哨,掉头望着惨无血色的双胞胎“对抗魑魅王这种事,对我来说就是个传说。”
姐妹俩抖抖索索,早已六神无主,听到这儿,哇的哭了出来,吕品有点儿过意不去,说道“要不去找一找道师……”
“道师才不管这种事,”方飞冷冷摇头,“我在云巢的时候,他们从没来过……”
一听这话,双胞胎哭得更加厉害。吕品使劲搓着两手,眼巴巴瞅着方飞“嗐,快想办法呀,你这个留宿云巢的惯犯……”
“谁是惯犯?”方飞低头想了想,“我知道有一只备用飞磴。”
“在哪儿?”姐妹俩同时抹掉眼泪,四只眼睛瞪得老大。
“我也不清楚,”方飞紧锁眉头,“按照惯例,这种东西应该由谁保管?”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忽然异口同声“乐当时。”
“好吧!”方飞叹了口气,“我们就去宫主办公室。”
“去那儿干吗?”贝雨傻呆呆问道。
“还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