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小河小神说的没错，你确实可以当一个好妈妈。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成为小河小神的母亲？”

玖玖点了点头，“我愿意。”

玖玖回答的太快太乾脆了，反而让逍遥有一丝丝的懵。

逍遥看着玖玖，“我跟小河小神都不是普通人。”

“我知道，你们都活了三百多岁了，只是我是普通人，只能陪伴你们几十年。”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跟我们一样……”

“我不愿意。”玖玖笑了笑，“我知道生老病死很痛苦，但是有的时候，长生比生老病死还有痛苦，因为长生不死，就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意的人不断的在自己的面前死去，这种痛苦，比死亡更让人难以接受。”

逍遥本还想劝玖玖，但想到自己在知道小河小神没了的时候都心情，嘴边的话便有些说不出来了。

因为玖玖是一个很通透的小姑娘，她既然已经这样说了，自己现在能做的，便是尊重他的选择。

只是，逍遥看着玖玖，“你若是要嫁给我，那便要留在这里了。”

“再也不能回去了吗？”

“可以，只是，你再回去的时候，便跟之前不一样了。”逍遥看着玖玖的眼睛，眼里带着玖玖看不懂的複杂思绪，“你以后便会明白了，即便这样，你还要嫁给我吗？”

“我母亲还在外面，我必须要回去的、”

玖玖轻轻的歎了口气，“逍遥，我愿意嫁给你，但你愿意等我吗？

等我照顾好我母亲，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她，我就回到这里，你愿意等我吗？”

玖玖的话让逍遥複杂的思绪瞬间回笼。

逍遥已经变缓的面容瞬间变的冷硬起来，“若是你离开了再也不会来怎么？”

“你不相信我？”

“我被人骗过。”逍遥看着玖玖，“一百年前，我被一个人骗过，她告诉我，等她了结了外面的一切就回来，但最后，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是陈晓瑶吗？”

玖玖的回答让逍遥格外惊讶，“为什么觉得是她？”

“她的影子，很奇怪。

明明外表是一个年轻貌美的人，但影子却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妪，你说一百年前，自然是她了。”

尔后快速垂眸遮挡住眼底的思绪，“你知道我靠什么活了这么多年吗？”

“恨？”

“对，我恨他们。”逍遥扯了扯嘴角，如同谪仙的面上露出了一抹阴毒的表情，“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们，他们不知感恩也便罢了，还要将小河小神当作祭品，他们两个才三岁啊，他们怎么下得了手。”

一想到这里，逍遥便会想到了当年那个软弱无力，连孩子都留不住的自己。

若是时间可以重来，他一定会将那个软弱的自己亲手杀掉，然后杀了李家村所有的人。

曾经，李家村的人用他孩子的性命换了李家村的安宁，那现在，他便要为了自己孩子的安宁，牺牲李家村所有人的性命。

“我理解你。”玖玖轻轻的拍了拍逍遥的脊背，“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到，你没有错，”

这么多年，骂什么的人都有，说逍遥是怪物的更是比比皆是，而玖玖，则是第一个跟逍遥说，你没有错的人。

“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不枉我保着你。”逍遥从怀里掏了掏，取出一个簪子，顺手插到玖玖的头上，“即便睡觉都不要取下来，他能护住你明日一天。”

“明日会发生什么事情？”

“很可怕的事情。”逍遥站起身，背对着玖玖，“明日祭祀的时候你跟其他人一起去看便好了，但等祭祀结束，立刻回到客栈，一步都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