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怎么了?”
她话音刚说完,画春就有些忍不住了。
“我们小姐是相府嫡女,爹爹是朝中丞相,兄长是副将,外祖父是大越朝的开国大将军,外祖母是一品诰命夫人,舅舅是镇国大将军,自己还是清河郡主。这般身份,哪一个拎出来压不住一个你吏部尚书的夫人!”
画春说的气势斐然,倒教众人都有些愣住了。
顾九歌见状嘴角微微勾起,果然,对付这些不讲道理的人,还是需要画春出马,绘秋性子太过温柔了,可说不过这些脸皮厚的人。
蒋老夫人被气的直喘粗气,没有想到她活了大半辈子,最后却栽倒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画春见她恼得几乎背过气去,心中得意,方才她不过是简单地捋了一下顾九歌的身份罢了,最厉害的靠山还没有说出来呢。
若是慕凉知道顾九歌今日受到这般委屈,更有她受得了!
“你这个贱婢,你主子是个厉害的,我是没资格管,那也不容许你一个贱婢爬到我头上来!”蒋老夫人重重地拍了拍桌子,转而看向陈氏冷声道:“陈老姐姐,不要告诉我你连惩罚一个奴婢都做不了这个主!”
陈氏闻言心中也恼怒不已,今日顾九歌故意不给她台阶下,正如蒋老太太所言,若是她连一个奴婢都教训不了,那这个相府的老夫人做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这个贱婢竟敢顶撞……”
“真是不好意思!”
陈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温凉平淡的声音打破,顾九歌冷冷地扫了上坐着的两人一眼,开口沉声道:“我的人,谁都没有资格惩治。”
“你!简直放肆!”陈氏气得直捶桌子。
“想来蒋老太太和蒋夫人还有话要同我祖母说,若是无事,我就先下去料理午饭,免得蒋老太太又说我照顾不周。”顾九歌清浅一笑,言罢便带着两个丫头光明正大地离开了。
蒋老太太气得几乎吐血,她之前没有接触过顾九歌,只当她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小丫头,谁知道倒还有些棘手,这也难怪蒋氏接二连三的地折在她的手上。
“老妹妹,你可千万不要见外啊。外人都道我是相府的老夫人,身份尊贵,实际上却被人拿捏的死死的,其中苦楚,又有谁人知道呢?”陈氏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言罢还不忘抹了抹眼角,好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这女子性子太野且张扬,对相府来说,未必是好事。”良久之后,蒋老太太这才沉声说道。
陈氏摆了摆手,不想言语,眼底皆是无奈之色。
“现如今连掌家之权都在她手上,三日之后你的寿宴,可还能办的起来?”她只当是陈氏斗不过顾九歌放弃了,便不死心地追问道。若是陈氏真的怕了顾九歌,那蒋氏日后在相府岂不是少了一杆称手的枪吗?
“这个倒不必担心,每年都是有理可循的,她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否则让人看了去,对她的名声也没什么好处。”陈氏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蒋老太太的心思,有些避重就轻地说道。
蒋老太太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再加上在顾九歌那里受了气,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饭,便带着秦氏匆匆离开了。
……
这两日顾九歌首要忙的便是陈氏的寿宴了,她虽无诰命在身,但是丞相之母这个身份就足够让她风光了。相府的大喜事,朝中的官员自然都是要过来的,所以马虎不得。
蓬莱院中,蒋氏拉着顾清莱不知道在交代些什么。
“莱儿,给你祖母的寿礼准备好了吗?这次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好机会,顾九歌从来没有办过这么大的宴会,只要她一出错,我就可以乘机将掌家之权要回来,这次可不能再有什么失误了。”蒋氏沉声说道,眼中闪过一抹算计之色。
顾清莱拉着她的手;“娘你放心,这次我准备的礼物一定会让大